天窗的下面一片漆黑,是舞場內燈光未開的緣故。只是能聽到下面的說話聲,看來舞場之中有人,也不知道赤鱗現在哪裡。
蘇涉南抱了個拳,笑笑說:“沒想到今天在這裡見面了,蘇家可不想和你們傷了和氣啊!”
“傷不傷和氣,蘇家就不能不插手此事麼?”我說。
“這個”蘇涉南看看旁人,“我們蘇家已經投靠了勾陳,職責所在,不容推辭啊!”
“人各有志,我也不能說什麼。其實我也不願傷了我們往日的和氣,敢問一句,蘇家有上擂的麼?”因為單算那四個人,五戰還缺一個,難道是老邁的馬爺,亦或是琴骨上陣麼?
“慚愧的很吶,我蘇家人要是舞文弄墨倒也還說得過去,打打殺殺可就一點也不懂了。”蘇涉南說。
我們八人面面相覷,心裡盤算著,對方這第五個人倒底是誰?
蘇聿看穿了我們的心思,“我們還有一個人,臨時有些事情沒來。反正前四陣你們也未必能勝其三,他來不來本也無關緊要。要是我們真打了個二二平秋,他自然就會出現了,各位不用心急。”
他這一番話,顯是對我們不放在眼裡了。我壓壓火氣,對他說:“廢話多說無益,開始吧。”
“好。”蘇聿轉過頭去,對身後的一個人嘰嘰咕咕地說了幾句,那個人就乘升降臺下去了。
燈光驟亮,晃得我們眼睛都有些發暈。
剛才下去那個人影已經站在了舞臺的中心。這時候的舞臺已經有了很大變化,偌大一個舞池,這時候成了真正的“池”,全是水,像個跳水池。水池的上面,有個方圓十多米的臺子,也就是我們的擂臺了。臺上鋪了一張大紅地毯,在五色燈光的照耀下,映出不同的光。
剛才下去的大漢,這時候正站在擂上。他脫去了外衣,顯出一身橫肉,比之那天在振強武道館裡見到的那個大漢,還要猛出不少。一頭金黃的頭髮已經脫落了近半。碧眼圓睜,看起來是個外國人。
他振臂一呼,四周叫聲大起,口哨、吶喊連成一片,此起彼落。原來四面的座椅上,已經坐滿了人,看來勾陳對這一戰是信心十足了。
李承道對我們說:“我上吧。”說著就要站上我們這邊的升降臺。
擂上的大漢卻大吼一聲,用手指撥了一下,然後一、二、三、四地點了點,意思是要他點中的小風上擂,還用手摸了摸屁股,以示輕蔑。
小風聳了聳肩,“大哥,你休息下先,我來開頭陣吧。”
他不待李承道答應,也沒上升降臺,身子一飄,已經如一片葉子般落在擂上。
四下裡叫喊聲擂動,都在為小風的這個神技喝彩。
小風也不說話,用手扇扇鼻子,意思是說,“大個子剛才放了好臭個屁。”
四下裡傳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