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雲爺爺說句客氣話,接過酒杯,也是一飲而盡。
接著就是大家隨意地喝些個,我這個小輩,也給老人家敬了酒,然後和小風、羽心二人暢飲。
我們顧念到明天的擂戰,因些都沒有喝太多。杜爺爺一家人雖都是愛酒之人,也都剋制了饞味,我們謹斟少飲,吃過飯就早早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們就早早地向南舞龍道場出發了。並沒有花太多的時間,就已經到了。
魯遜傑早早地帶人來接,從他面色神情上看,他的傷口已經得到了很好的處理。
魯遜傑對我點頭示敬,然後帶著大家向“道場”走來。
說是道場,實際上是個舞場,這個大舞場倒是很特別,一個扁半球形的大棚,棚身是用新研發的塑鋼製成,沒有一點稜角,光得打滑。俯瞰下去,棚頂有個巨大的可以拉開的天窗,天窗拉開時,往往並不把光線讓進舞場中,而是在天窗的開口處設定出一個半弧形滑道,供滑板用。於是,這個舞場的頂部,經常聚集著成堆成夥的滑板少年。至於他們是怎麼從這光滑的棚壁上上去的,我們也搞不大明白。
進到舞場中,很是寬敞。從上面的燈光就可以看出,到了晚上,一定是個五彩斑斕的世界。中央是個很大的舞池,大得有些令人咋舌。舞場的四周是非常考究的音響裝置、吧檯、座椅、以及幾處簡易更衣間、和兩個氣派的洗手間,除此之外,整個舞場別無他物,看來並不是專為了有錢人來消遣,倒像是職業舞手的活動場所。
魯遜傑對我說,其實這個舞場有很大的變性,整個舞場底部都是可以活動的,可以根據需要,臨時增加不少的東西,這個舞場,是南企花了不少的心思開發的,單是棚頂,除了滑道,就還有十幾種變化,一個棚頂,投資幾乎上了千萬。
正當我們在舞場裡面觀摩的時候,一個女郎輕輕出現在我們面前,她在這個冷季裡,仍穿得非常單薄,顯出了玲瓏的身段,一面向我走,一面用她勾人的雙眼向我放電。
琴—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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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顛顛又倒倒好比浪濤/有萬種的委屈我付之一笑/我一下低我一下高/搖搖晃晃不肯倒/酒裡乾坤我最知道 ——成龍《醉拳》
第五卷 重振五宗 第五二章 龍爭虎鬥 對壘重相持
命有幾回合,擂臺等著。
生死狀贏了什麼,冷笑著。
——周杰倫《霍元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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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骨步履輕盈地走到了我的面前,笑笑說:“都準備好了嗎?”
“嗯。”我也笑笑,“你們呢?”
“你小心點呀,這回的人可不好對付啊!”琴骨面露憂色,像是十分地掛記著我。
“謝了,你叫你們的人也小心些吧!”我臂起雙臂。
“擂戰在今晚七點鐘,到時候我們會安排,你可千萬要小心啊!”琴骨又一次叮囑我,她細眉微蹙,真就是一副牽腸掛肚的姿態,可以說是美麗到了極處。
我心裡卻一直對她有所忌憚,我知道,一不小心,可能就會把性命送到她的手裡。
琴骨交待完了事情,向眾人笑笑,又擺動著嬌柔的身軀,緩緩消失在我們的眼簾。
一日無話,我們在一個小旅店住下,早早吃過晚飯,就向舞場行去。想來是琴骨為了這一戰,故意安排了一個這樣的名子——南舞龍道場。
蘇聿雙手插兜,看來是等候已久了。
“上去吧。”蘇聿指指大棚頂。
考驗我們?光滑的棚壁,連個手抓的地方也沒有,怎麼上去?
“大家扯著我的衣服。”小風說著,身子已經飛起,我忙在他身上一拉,顏姐抓住我,雲爺爺抓著顏姐,八個人御著風直飄到了棚頂。赤鱗是靈身,不用費力自然也能上來,但我沒有叫他上來,在下面也好有個照應。
天窗很大,有二、三十米寬,五、六十米長,是關閉著的。不久就緩緩地開啟了,從下面鑽上來一個人,是蘇聿,他是用升降臺上來的。
“你倒省力,叫我們累巴巴的上來,自己坐升降臺?!”小風嚷道。
“愚者用力,智者用巧。”蘇聿笑笑說,“誰讓你們笨呢!”
蘇聿站在了我們的對岸,兩邊的人被開啟的天窗隔開。不一會兒,又上來一批人,琴骨、東青龍堂馬爺、蘇聿的爸爸蘇涉南,他們的身後站著四個人,之前並沒有見過,看樣子就是我們今天擂戰的對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