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是胡爺親自下達的,現在除了我和他,再沒有人知道。”
大家聽了這一番講述,不禁提起了精神。
陳士心正色道:“都給我好好幹,以後自然有你們的好日子。”
三個人齊聲答應。陳士心點點頭,然後說聲“散”,然後早早地和我回到了住處。
“你告訴我,咱是要去幹什麼?”我有點迫不及待地問他,“你已經跟我說過一次‘天機不可洩露’了,這一回,總該招了吧!”
“好,我說。”陳士心又詭笑了一下,“這件事,你未必原意作,但是如果你肯作,那真是手到擒來,易如反掌!”
“你就別賣關子了,到底什麼事?”我有點討厭他這個腔調。
“釣女人!”陳士心終於說出謎底。
“什麼?釣女人?!”我真懷疑自己聽錯了,讓我去勾搭別的女孩子?
我看著陳士心一本正經的樣子,也不像是開玩笑。於是說:“這個我可不會,你另請高人吧!”
“誰說要你會了,不是有我在一邊作指揮嗎!你只要出賣一下自己和色相就好了,我就不信,哪個女孩子見了你還會遠遠避開。你長得這麼英俊,人又溫和,那真是世間的極品釣餌了!”
“這個我真不想作。”我不想背叛馨妍,和我自己的感覺,更不願去欺騙一個女孩子的心。
“作作戲嘛,又不讓你玩真的。再說了,我又不會告訴你女朋友,你怕什麼!如果你不答應,我想我們這五個人以後就不會有好日子過了,特別是我。黑社會翻臉不認人的,你知道。”
我不好再拒絕了,一是為了陳士心不至遭到上面的懲治,二是不想阿達他們再過著成天提心吊膽的日子,如果這件事辦好了,他們就可以有一個相對安穩的環境。我之前對這幫人是很厭惡的,和他們相處久了,卻又不禁把他們當作自己人看待。
我要去釣的女人,是“巨斧幫”幫主的千金小姐。陳士心在這一晚上,陸續地給我講解了一下這個巨斧幫的大概情況。
巨斧幫在深冶的西北方,是一個很有歷史的幫會。雖然規模不大,但幫眾個個身手不凡,可謂是一個精銳之師。幫主武越南,綽號“第一鬼斧”,以及手下的“九斧”,都曾是一等一的高手。武越南的女人很多,但是卻只有一個獨生女兒。武越南平時兇狠霸道,對這個寶貝女兒卻是千依百順。我的任務就是要勾上他這個女兒。
“我可以輕易接近到他的女兒?”
陳士心點點頭,“‘巨斧’在深冶的西北方,勢力極大,沒有人敢惹。武越南這個女兒,在前年曾經被一個小地痞侵犯過一次,後來,這個小地痞的全家,以及朋友,在一夜之間,就都失蹤了。所以後來,這個女孩兒的照片就被傳開,人們見了她都遠而避之,再沒人敢動一動她。於是,武越南對女兒獨自出門,也就大是放心。”
“既然可以輕易地接近她,為什麼不直接綁架?這樣不就可以要挾武越南了麼?”
“你太天真了!‘巨斧’我們是惹不起的,要是公然與他們為敵,免不了又一場大戰,如果警方再幹預的話”
陳士心想的的確周密,我還是太單純了。我想了想說:“既然不想與巨斧為敵,那為什麼還要我去釣人家的女兒?”
“這個,我也不知道。”陳士心笑笑,“胡爺計謀的厲害,你是見識過的。”
是啊。
有機會我一定要見見這個胡爺。他的巧計精算,顯然不在陳士心之下,而且我隱約感到,這兩個人的為人處事,都有著致命的相似之處。
事情已經讓陳士心說到這個份上,不去也不行了。我們兩個開著兩輛車,一前一後,來到了正西深冶區的最高學府——深府大學。
我們在校門外等候著,下午四點時分,陳士心的電話來了,“楊紫瑩出來了。”
“楊紫瑩?他老爸不是姓武的嗎?”我有點納悶。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先別問這麼多了。你注意了,按計劃行事!”
“知道了。”
我坐在車裡,靜靜地看著陳士心的表演。
楊紫瑩出了校門,像是要穿過馬路。陳士心看準了方向,徑直朝她緩緩開過來。
這是一個訊號,我按計劃下了車,從馬路的對面向楊紫瑩走去。陳士心見我已經準備好了,急將車一加速,猛一下子向楊紫瑩衝去。
這個大小姐本以為陳士心的車離她還遠,所以才敢在路上穿行,不料車子突然加快了速度,她此時已經躲避不及,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