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讓我融入了他們寧致的格調。我靜靜地坐著,喝著酒。自從到了勾陳,我開始喜歡上了酒。而且越來越覺得,每天不喝上幾杯,這一天就會缺些什麼。
一個老婆婆,從後廚端著一瓶紅酒給我送了進來。她的背很弓,弓到走路都只能看到地面。
她緩緩地將一個托盤顫微微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又慢慢坐在我的面前。我看著她滿頭的白髮,白的好像雪一般。她的面容已經是褶皺不堪,一道道皺紋記錄著歲月的滄桑。
我看出來了,她還一直在等待什麼,雖然已經是百餘歲了,還在等。
“你是來送信的吧。”老婆婆一張嘴,就讓我吃一驚。
“您怎麼知道?”我說話的時候,故意把聲音放的很大,我怕老婆婆呼不到。
“我就快要死了,如果信還沒有送來,我就等不到了。”
我把那封泛黃的信拿出來,交給了她。
老婆婆淚流滿面,口中嘀嘀罵著:“這個不爭氣的臭小子!”她說完這一句,就再沒說話,一直把信讀了一遍又一遍。良久,她站起了身,把信揣進了懷裡,然後仍弓著背,一步步走了回去。
我並不敢肯定,這一封信就是要交給她的。不知道這裡是不是在地名之中有一個“化”字,也不知道這個老婆婆的名字裡是否有一個“支”字,但是即使不是,我相信,我作的也是對的。
本來是一處寧靜的所在,卻讓這麼一個老人家把我攪得無法安靜,心裡沉甸甸的。我喝下了杯中的酒,然後走出了酒館。
子思母恩。人間永遠珍貴的真情。可是,我活到這麼大,卻還一直沒有見過我自己的父母
一個老媽媽叫住了我。回頭望時,她手裡捧著一個盒子跑了出來。
“這是支阿姨讓我轉交給你的,她呀,活了這麼大年紀,居然還能記得這個東西。”
我接過了盒子,老媽媽頭也不回地走了。
開啟盒子一看,裡面是一本書,好像是一本老黃曆。我不知其故,也沒有機會多問。大概是老婆婆為了感謝我,用這一本書作為酬謝吧。這些東西,對我來說,是沒有用的,但既然是一片心意,我就留著好了。
在外面晃了一天,到了晚飯時分,我才回到了我和陳士心的住處。他還沒有回來,好麼肯定一直在酒吧裡了。
消失了一天,畢竟心裡有一些的歉意。我急又打了一輛車,勿勿到了酒吧。
自從那天從枯井裡逃出來,這間酒吧就變得冷冷清清。之前那麼許多的弟兄,這一會兒,不是死了,就是身在獄中。只剩下我們五個人,和那些幹活的人。
“你可回來了,這一天去哪了!”阿發對我的自由散漫頗感不爽。
“哦,沒去哪,心情不好,出去走了走。”
陳士心衝我笑笑,什麼話也沒說。從他的笑意中,我明白,陳士心已經知道我去幹了什麼。晚上,陳士心依舊開著車,載我回到住處。在路上,他對我說:“益,從明天你要學開車了。”
“為什麼,你是不是以後要有別的事作,所以不能用車送我了?”
“不是,學開車對你有好處啊!”
“我當然知道有好處,可是為什麼突然想起來讓我學車呢?”
“天機不可洩露。”陳士心詭笑一下,然後就一句話也不說了。
我也就不好再說什麼。果然,從第二天起,我開上了肥霸的“本田”。陳士心專門在幫裡找了個賽車手給我從旁指導。
我學得很用心,也很快,短短一個星期,就已經能上路了。陳士心見到我已經學得差不多了,又了聚集了大家開會。
“明天,我要帶阿健出去執行上面給的第四個任務。你們三個在這裡待著。如果要是有人來鬧事,千萬不要硬拼,大不了這個攤子我們不要了。”
自從“桃花”回來以後,上頭對我們不聞不問。陳士心給沲爺打了好幾次電話,沲爺接到後,並沒有向這裡加派人手,也沒有讓我們轉移陣地。於是原來一個生意還算不錯的酒吧,現在卻是格外蕭條。
由於現在這裡的人手緊缺,就算加上那些調酒師、服務生,能和別人打架的。也不過十來個人。比起肥霸在的時候,已經是遠遠不如。於是附近的流氓也漸漸囂張起來,大有要來拆臺之勢。
陳士心接著說:“上面不是不管我們,而是已經放棄了這裡。他們又有更大的魚要吃。如果我們順利地完成,我想我們以後要比肥霸全盛的時候還要風光。我和阿健這次是要執行一個秘密任務,這個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