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誠”,與鮑起豹對著幹。因此,該地文武不和,兵勇不睦,集中體現為曾國藩與偏袒綠營兵的湖南地方官的矛盾。這個矛盾如箭在弦上,蓄之既久,其發必驟。曾國藩是清楚這場矛盾衝突的根源的,因此,他最終也只好一忍到底,憤走衡陽。
然而,有時候曾國藩的忍則是出於一種策略或戰略的考慮,如他在湖南練勇的時候,雖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出了自己練勇、別人統軍的主張,但是,真的叫他派勇馳援的時候,他卻強調困難,按兵不動。咸豐三年秋冬,因湖北和安徽告急,朝廷曾八次令他援鄂援皖,他卻始終找出各種藉口,沒有派出一將一勇。咸豐三年八月二十七日,太平軍西征尚未抵達時,曾國藩等就收到上諭:“長江上游,武昌最為扼要,若稍有疏虞,則全楚震動。著駱秉章、曾國藩選派兵勇,並酌派炮船,委派得力鎮將,馳赴下游。”十月初二日又接到上諭:“曾國藩團練鄉勇,甚為得力,剿平土匪,業經著有成效,著即酌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