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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大人說的可是靳氏?正因為他勾結建奴,勾結蒙古韃子,已經被遼國公所滅,如今的晉商七大世家可是為朝廷服務的,為皇上效力的。怎麼可能勾結建奴呢?”陳新甲眼珠轉動,笑呵呵的說道:“如今遼國公坐鎮草原,又有誰還有那個能耐能勾結建奴呢?黃將軍,你說笑了。”陳新甲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見黃有功發難,想也不想就將事情推到靳家去了,反正已經被李信所滅,你想問也問不出什麼來。
“陳大人果然高明。”楊嗣昌嘴角抽動,最後朝陳新甲拱了拱手,冷笑道:“希望這些話,陳大人能在皇上面前解釋的通吧!”
“在皇上面前,下官還是這種話。”陳新甲毫不猶豫的說道。
“但願如此。”楊嗣昌冷哼哼的甩了甩袍袖,就轉身向著宣府的文武大臣,滿城士紳,他臉上仍然是堆著笑容,但是若是有細心人,肯定看見,他笑的極為勉強,雙目中掩藏不住的是憤怒。
“大人,沒什麼問題吧!”侯世祿有些擔心的望著楊嗣昌,輕輕的對陳新甲說道。
“放心,他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樣,關外有遼國公,在朝廷有溫大人,他雖然有尚方寶劍在手,可是不要忘記了,袁逆就是前車之鑑。”陳新甲很有把握的說道。他口中說的袁逆就是袁崇煥,可憐的袁崇煥,一直到崇禎死的時候,都沒有恢復名譽。
“那幾個老傢伙的確是很可惡,自己將銀子都運往了大同,居然派了幾個下人前來,這楊大人脾氣就是好,若是我的話,早就跳起來了。”侯世祿笑呵呵的說道。
“不如此,又能如何呢?”陳新甲得意的說道。他知道楊嗣昌這次前來不是為了治理宣府,而是為了錢來的,朝廷缺錢,崇禎皇帝需要錢,而且又不想讓李信的勢力再次增加,所以就想到這一招,晉商七大世家支援朝廷還好,若是不支援,那就乾脆,將其誅殺,奪取這些人的錢財。楊嗣昌就能憑藉著千萬兩銀子,在崇禎面前再次爭得臉面。這顯然不是溫體仁想看到的結果。所以陳新甲毫不猶豫的借侯世祿的手,將晉商七大世家放了出去。
“想來這幾個傢伙已經到了雲中了,不知道公爺可到了?”侯世祿忽然嘆息道:“公爺征戰天下,聽說皇上已經允許徵北軍入中原了。”
“怎麼?將軍準備跟隨徵北軍一起入中原剿匪?”陳新甲笑呵呵的問道。
“自然不是,我想去北方,和徵北軍一起對付建奴。”侯世祿咬牙切齒的說道:“陳大人,你知道嗎?原本我是想做一個實實在在的軍人,在宣府,訓練兵馬,有朝一日能北上進攻建奴,可惜的是,在朝廷那邊,我看不到有人能夠對付建奴,袁崇煥,一介書生而已,後來的孫承宗,雖然很厲害,可是不會用人,或者說,他手上沒有兵馬可用,祖大壽固然是朝廷的將軍,可惜的是,他只是盯著他的一畝三分地,上次大淩河之戰,要不是遼國公出現,朝廷還真不知道敗成什麼樣子呢?我侯家也是將門世家,上次我就與建奴狠狠地幹過一次,可惜的是敗了。不是我侯世祿怕死,也不是我指揮作戰的能力不行,而是我們計程車兵久不操練,軍中糧餉缺乏,士兵們都沒有辦法吃飽飯,又如何能作戰呢?這非戰之罪也!再看看,徵北軍,上下不過十幾萬人而已,可是遼國公坐鎮數千裡草原,這些除掉遷移過去的漢人,其餘的蒙古人都是天生的騎兵,可以說,遼國公只要一聲令下,就能組建數十萬騎兵,可是遼國公沒有這麼做,他寧願花費大量的金錢,也要訓練出精兵來。再看看他們士兵吃的東西,足夠是我們士兵的好幾天的口糧了。”
“國事艱難,也不是你我能控制的。”陳新甲嘆息道:“皇上雖然英明神武,可是朝中官吏貪汙腐敗,溫閣老也心有餘而力不足啊!山西、山西、河南一帶遍地災荒,糧食缺乏,可是在江南,那些大戶人家,哪個不是錦衣玉食,聽說了,錢謙益這個人,家中養著無數的嬌妻美妾,他們終日留戀在青樓酒肆之中,過著醉生夢死的日子,偏偏如此,他們還不安分,整日的議論朝政,抨擊溫閣老,哎,天下如此,多是這些人的功勞。”
“原本是好好的徵北軍,雖然與我們不過是咫尺之遙,可是卻是如同袍澤一樣,現在你我都要離開了,真不知道日後的宣府還是如同今日一樣嗎?”侯世祿有些嘆息道。他這次得罪了楊嗣昌,是肯定要走了,楊嗣昌這是要扶黃有功上位,然後對付李信,侯世祿在這裡就是一個攔路的。
“呵呵,到那個時候,就不是你我之間的事情了。”陳新甲漫不經心的說道:“宣府兵馬雖然算是精銳,但是與徵北軍之間還是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