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兵可以比擬的。
洪承疇和盧象升久在軍伍,看的東西則是更多,這隊士兵不但是身材高大,更重要的是一身殺氣,更不是朝廷的那些軍隊能比擬的,這可是從屍山血海中爬出來的。其厲害程度遠在兩人麾下兵馬之上。
“傳聞李信身邊有一支禁衛軍,從李信百萬部眾中精選出來的,身著黑色盔甲,仰慕的是先秦軍隊,十分的驍勇,盡是以一當十之輩。今日一見果然是厲害。”洪承疇看著一邊計程車兵,臉上露出一絲羨慕來。為將者,不會羨慕別人的官爵,但是羨慕別人手上的精兵。無疑,洪承疇很羨慕李信手下這支精銳兵馬。
“厲害,極為厲害。”盧象升也點了點頭,心中隱隱有一絲憂慮,如此精兵一旦知道自己被算計之後,會有什麼樣的後果。這樣的兵馬應該為朝廷奮勇廝殺,征戰疆場,或許不久之後,就要死在陰謀之中。盧象升隱隱有一絲後悔。
“將軍,你看那裡。”這個時候,有親兵指著遠處說道。
洪承疇和盧象升望去,只見第二道關口之上,豎立著兩面大旗,一面之上,自然是繡著一個“明”字,而另一面卻是繡著一頭金鷹,金鷹雙爪一持盾,一持劍,火光照耀下,金光閃閃,卻是李信的軍旗。
“真是可惡。”盧象升看了那軍旗一眼,雙目中掩藏不住的是怒火,要知道在明朝,軍中將領除掉打“明”字軍旗之外,剩下的就是將領的姓氏,可是李信顯然不是這樣的,他還有一個單獨的金鷹戰旗,這就是明顯的違制了。
“好一個徵北侯。”洪承疇卻是不然,他望著遠方,只見遠方有一年輕人,身著蟒袍,面如冠玉,端坐在一張虎皮大椅上,丰神俊秀,是一個難得一見的美男子,更重要的是,他一身的雍容氣度,好像不應出現在凡塵一番。此人不是李信是何人。
“傳聞徵北侯力大無窮,手執方天畫戟,威震草原,曾經陣斬阿濟格,單騎衝陣,所向披靡。有霸王之勇,今日一見卻是如同一個文弱書生一般。”就算是盧象升對李信有意見,但是看著李信如今的模樣,也是面色一變。他以前見到的都是戎裝李信,現在卻是穿著蟒袍,自然是風度不同了。
“此人到底是年輕,身登高位,卻是得意洋洋。”洪承疇端詳了片刻,方搖搖頭,心中對李信的忌憚消失了許多。
“兩位大人,侯爺在城上等候多時了。”這個時候,句突走了過來,不陰不陽的說道。他在錦州城飽受漢人欺負,所以對漢人大員並不喜歡。
“將軍請。”洪承疇卻認真的看著句突一眼,當初在遵化城下,就是句突指揮騎兵,來了一套奔射,壓制了城頭上的建奴,對於這樣的人,自然是不敢小覷了。
“下官洪承疇(盧象升)見過徵北侯。”洪承疇和盧象升上了城牆之後,卻發現李信早就在城牆上擺下了酒宴,只不過,也只有他和石元直兩個人相陪。
“你們是朝廷命官,我雖然是一個徵北侯,但也只是一個掛名的徵北侯,算不得數。坐吧!”李信指著一邊的錦凳說道:“今日月光高照,是一個難得的夜晚,本侯一向遠在草原,與中原接觸甚少,這次恰好對付建奴,又恰好遇見兩位大人,所以就請兩位前來一敘。”
“侯爺客氣了。”洪承疇聽了之後,心中忐忑不安,因為他不知道眼前的這個李信找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真的是因為明日的會戰嗎?
“兩位大人主掌朝廷大軍,不知道最近可曾接到京師的訊息?”石元直掃了兩人一眼,笑呵呵的說道:“最近京師有流言說我家侯爺準備聯合建奴,南下牧馬中原,嘿嘿,真是有趣啊!”
“啊!居然有這種事情?”洪承疇和盧象升相互望了一眼,趕緊說道:“下官實在是不知道這個訊息。”
“呵呵,恐怕又是建奴的離間之計吧!”李信雙目中閃爍著一絲莫名的光芒來,看了二人說道:“可惜的是,本侯可不是袁崇煥袁督師啊!他兵馬是朝廷給的,可是本侯的兵馬卻是我自己打下來的。”
“哼,侯爺,既然是你朝廷的侯爺,那你的兵馬也就是朝廷的兵馬,還請侯爺注意您的言辭。”盧象升聽了之後,相當的不滿,忍不住冷哼了一聲。
“朝廷的兵馬?”石元直聽了之後,搖搖頭說道:“不知道朝廷可曾給我徵北軍糧草的?聽說,朝廷為了關寧鐵騎,現在還在加徵遼餉的,同樣是對付建奴,不知道這遼餉能不能分給我徵北軍一絲呢?”
洪承疇和盧象升聽了之後面色一變,這兩人臉色微微一紅,真的說起來,李信麾下大軍還真沒有得到什麼銀兩支援的,至於糧草那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