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須把我的孩子們全都弄出來。千方百計。”
丹芙摳著指甲。“要是它還在那兒等著,那就是說什麼都不死。”
塞絲直盯著丹芙的臉。“什麼都不死。”她說。
“你從來沒有原原本本給我講過一遍。只講過他們拿鞭子抽你,你就逃跑了,懷著身孕。懷著我。”
“除了‘學校老師’沒什麼好講的。他是個小個子。很矮。總戴著硬領,在田裡也不例外。是個學校老師,她說。她丈夫的妹夫念過書,而且在迦納先生去世後願意來經營‘甜蜜之家’,這讓她感覺良好。本來農莊裡的男人們能管好它,儘管保羅•;F被賣掉了。但是正像黑爾說的,她不願意做農莊上唯一的白人,又是個女人。所以‘學校老師’同意來的時候她很滿意。他帶了兩個小子來。不是兒子就是侄子。我不清楚。他們叫他叔叔。舉止講究,仨人都是。輕聲說話,痰吐在手絹裡。在好多方面都很紳士。你知道,是那種知道耶穌小名,可出於禮貌,就是當著他的面也絕不叫出來的人。一個挺不錯的農莊主,黑爾說。沒有迦納先生那麼壯實,可是夠聰明的。他喜歡我做的墨水。那是她的製法,但他更喜歡我攪拌的;這對他很重要,因為晚上他要坐下來寫他的書。是本關於我們的書,可是我們當時並不知道。我們只想到,他問我們問題是出於習慣。他由帶著筆記本到處走、記下我們說的話入手。我一直覺得是那些問題把西克索給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