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為了發展節日期間的經濟,可以在開發區搞一個小型賭場。多數人屁都不放一個,少數人提出反對意見,張、汪是沉默派,李是反對派,話說得非常難聽。我發現張很頑固,汪最陰險,李是個大炮筒子,我很惱火,第一次發了脾氣,太保守了,不符合改革開放的精神嘛,簡直是個頑固的堡壘。像這樣談虎色變,不越雷池,天堂什麼時候才能真正成為天堂!但是我發我的火,他們還是堅持他們的立場,春節前的最後一次會議,結果來了個不歡而散。
晚上回家白焱見我不高興,問我怎麼了,我說了白天開會的事,想不到不僅白焱,連她的媽我的老岳母都跟那些人站在一個立場,說我在中國當了這多年的官,居然還沒弄懂中國的國情。我實在納悶兒,怎麼我都成孤家寡人了?在中國當一個先驅者怎麼就這樣難?
給桂子山打了個電話,一是提前拜個年,二是希望得到他的支援,可他不在,阿姨說他到高廳長家去了。哪個高廳長?是不是從天堂調去的這個老高?當廳長了?什麼廳的廳長?這個廳長本來是我的嘛!
1月22日
晚上莫把那隻瓶子給我扛來了,我問多少錢,他說二百五,我說二百五賣給你,那人就是個二百五了。他鬼笑說,老實告訴你是大概二百五再乘以二百五,六萬多吧,不過他的確另外花二百五十元在那裡買了一隻贗品,擺在賓館的會客室裡,來了個偷桃換李,姊妹易嫁,對所有來賓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