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早已分了。本打算這次幹得漂亮些,可是丁國慶這個狗日的毀了我的計劃。不過有一失也有一得,來看電視。”
郝仁按了一下錄影的遙控器開關,電視機熒屏上立即出現了一位男性播音員。
“他說什麼呀,聽不懂。”祝洪運睜大了眼睛問。
“等一等,別急。”
話未落,播音員的身後,出現了林姐的頭像。
“怎麼,她當上了明星?”祝洪運還是不明白。
“什麼他媽的明星,她當上了俘虜了。”
“俘虜?”
“她剛剛被捕。”郝仁狠狠地扔掉菸頭,罵了一句操她孃的,接著說:“在美國,這倒也容易,一個911電話,就完全斷送了她的前程。他媽的,看你怎麼掌管三義幫?看你怎麼去接貨船?我得不到,你他媽的也甭想收著。他媽的,臭娘兒們,這生意全是我們郝家的,大便宜沒那麼好撿。”
“表哥,這個招數,為什麼不早用。”
“早用?那繼紅的軟盤能拿到手嗎?”
“可是,丁國慶這狗孃養的把她給劫走了。”
“不,不急。下一步,三義幫無頭,丁國慶還沒人聽他的。要想把繼紅奪回來,必先斃丁國慶。我料丁國慶不出三日,就得去西天見閻王。”
“表哥,可別掉以輕心,這傢伙”
“兩面焦、鴨血湯不會武功,可他們比誰都狠。”
“表哥,咱倆的安全,再住在這裡恐怕”
“放心吧,我已作了全面調整。”
車子開進小海灣之前,丁國慶把車停住,熄滅了發動機,又關上了車燈。他前後左右看了看,確定沒有車跟蹤他,就輕踏油門,滑進了停車房。
丁國慶今晚覺得這裡有一些異樣,除了格外的寧靜外,四周的空氣有些緊張。首先可疑的是林姐的車不在了,她正在發燒還能夠去哪兒,她發著高燒,不可能駕車。
黑暗中,傑克不知從什麼地方來到他的腳邊,蹭著他的褲角。他摸了摸傑克的頭,蹲了下來,雙手抱住傑克的腦袋和它對視著,想從它的眼睛中看出點兒什麼。的確,傑克的眼神是整個小海灣的晴雨表,丁國慶掌握這條獵犬的秉性,這裡如果有異常情況發生,都能從它的目光裡透露出來。
丁國慶藉著車庫的燈光,看到傑克的眼睛雖然保持著機警,但仍是安穩的,就拉著繼紅開啟了房門。
房間裡的氣氛也很不對,繼紅叫了幾聲林姐,都沒有應聲。丁國慶跑上樓,推開了臥室的門。
林姐不在床上。
他伸手摸了摸床上的被,冰涼;又摸了摸沙發躺椅座位,沒有溫度。他眼睛裡透出了不安,他懷疑傑克的判斷是否靠得住。
“國慶,林姐哪兒去啦?她會不會有危險?”繼紅跑過來問他。
丁國慶沒有回答。
“咱們不能在這裡停留,得趕快去找她!”
丁國慶抄起電話,撥了曼哈頓辦公室的號碼。鈴聲響了四五下,沒人接。
“我來往她手機上打!”繼紅說著搶過電話。
“等一等。”
丁國慶喝住了繼紅,想了一下後說:“往她車上打。”
繼紅馬上撥通了林姐車上的電話。
“通了。”繼紅正要說話。
丁國慶奪過話筒放在了耳邊。
鈴聲響了二遍,猛然冒出一個男人的聲音:“HELLO!”電話裡冒出一個地地道道的美國人的聲音。
丁國慶捂住話筒,屏住了呼吸。
“誰?是林姐嗎?”繼紅小聲問。
“快,開啟電視機。”丁國慶命令著繼紅。
“電視機?”繼紅困惑。
電視機開啟了,正在播報晚間新聞。維多利亞·林入獄的訊息放在了頭條。
郝鳴亮在電話裡聽了兒子郝仁的彙報,並沒有顯得多高興,反而態度和語氣都顯得十分焦急。“兒呀,這不行啊,你這手幹得太早了,怎麼那麼沉不住氣呀!”
“爸,你不知道,這是全美的頭條大新聞,連總統、白宮都驚動了。”郝仁解釋給父親聽。“她被抓的新聞這邊根本看不見。可是今晚的‘美國之音’報道說黃金探險號搶灘,整船的人全被美國移民局關在船上不讓上岸,這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
“這有什麼好處,你捅了她,入了獄,沒人接應,咱們也賺不到錢呀,你這事辦糟了。”
“糟什麼,太好了。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