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芳弄到手,一定要玩兒她個刺激,玩兒她個痛快。
黃龍號的底艙,滿滿登登裝了三百多名人蛇,他們全都是男性。祝洪運把僅有的十名女性安置在甲板以上,兩人一組分小艙居住。
與阿芳同艙的是一位叫文霞的小姑娘。文霞看起來也就十七八歲,是郝義從永樂縣娛樂廳裡精心挑選出來的。為了使表哥在船上不感到寂寞,為了讓他玩兒得痛快,郝義特意把這些漂亮、活潑的小妞弄到了船上。
文霞和阿芳住在一個艙裡,很快就變成了無話不談、無話不說的好朋友。她人雖小,可心眼兒卻相當好,她時常照顧著已經懷了孕的阿芳姐姐。
今晚,夜是那樣的靜,月亮是那樣的明。阿芳躺在床上,想著即將見到自己最愛的人國慶,和要做媽媽的幸福,心裡盪漾著無比的歡樂。“眶啷”一聲,門被踢開了,闖進來的是獸性大發、迫不及待的祝洪運。他兩眼冒著兇光,四處搜尋著阿芳的身影。阿芳見祝洪運闖了進來,一時不知道往哪兒逃。小文霞挺身而出,從他身後撲上去,拖住了他的腿。祝洪運嚇了一跳,以為發生了什麼情況,他立刻拔出了手槍,那烏黑的槍口緊緊對著小文霞。文霞是個聰明的姑娘,笑嘻嘻地對著祝洪運說:“喲,大哥,別拿槍對著我,怪嚇人的。阿芳姐有身孕,挺大個肚子有什麼好玩的?來,大哥,弄我吧,怎麼還不是個痛快。”
“嘿,他媽的,還真有擋駕的。弄你?老子不感興趣。像你這樣的小仔子,老子早就玩膩了。今天我要嚐嚐大學生的滋味兒。小丫頭你放聰明點兒,別他媽的跟我瞎搗亂,不然我就要你的命。”
文霞急得睜著圓圓的大眼睛一轉,忙解開自己的上衣釦,迎著祝洪運,扭著腰校說:“大哥,這大學生小丫頭不都一樣嗎?其實要我說呀,你可真外行。小丫頭哪兒都小難道你不喜歡小的?”
祝洪運一時經不住文霞的誘惑,一下子亢奮起來,他一把把阿芳推出艙外,轉身猛地撲向小文霞,野獸般地發洩著他的獸慾。他讓文霞做那些令人做嘔的、下賤的動作,把小文霞翻過來調過去地任意擺弄著。文霞一邊流著淚,一邊“嘔嘔”要吐。祝洪運一看,氣就不打一處來。他一巴掌把文霞推倒,嘴裡罵道:“小仔子你他媽的想找死啊?不陪老子玩兒好嘍,老子他媽的斃了你。”
說完,祝洪運提拉起小文霞,猛地一下,把自己那根又粗又大的東西插進了小文霞的肛門裡,“媽呀!媽呀!”疼得小文霞撕心裂肺地嚎叫起來。祝洪運哈哈地陰笑道:“對不起,進錯門兒了。”阿芳縮卷著全身癱倒在艙外,渾身不住地打著哆嗦。
連日來,小文霞眼見著其他的夥伴遭到船員們的姦汙,受盡了祝洪運一夥的殘暴侮辱。這從靈到肉的摧殘,非人所能忍受。為了使帶孕的阿芳姐不受情緒上的影響,她從未向阿芳姐說過這些事。可小文霞沒有想到,這殘忍的一夥會向一個孕婦施暴。
夜,死一樣的靜。印度洋上的月亮升得老高,月光從船艙的小圓窗裡射進來,照在阿芳的床上。兩個姑娘都沒有睡,阿芳正在為小文霞清洗著下陰那已糜爛了的傷口。
“還疼嗎?”阿芳含著眼淚,輕聲地問。
“好點了。”小文霞扭著臉說。
“野蠻!畜牲!不是人!”阿芳罵著。
“阿芳姐,你得想個辦法呀。看來這幫人是不會放過你了,真不懂你挺大的身子怎麼能上船呢?就是為了掙錢也”
“文霞,我不是為了掙錢。我是去到美國找我的丈夫。他走了快半年了,孩子再有二個月就要臨產,他最關心他的兒子,臨走之前他還說,孩子最好能生在美國。”
“那他就應該過來接你。男人的話真是聽不得。”
“不,文霞,你不瞭解他。他一定有他的難處。”
“阿芳姐,那他也不應該同意你上船呢,難道他不知道女人上船後的下場?”
“他不知道。再說,不要說他,連我也不知道上船會是這樣。文霞,你是怎麼上船的?”“咳,我上了船後才明白,那個王八蛋在騙我。他說,去美國不僅不收我錢,還給我錢。他說在船上給我找個服務性工作,下船之後給我五萬美金的服務費。”
“真可惡!騙你的人是誰呀?”
“還有誰,郝家的二公子郝義唄。他媽的,這次真是上了他的賊船了。”
“郝義?”阿芳一聽是郝義,心裡打了個寒戰。自己上黃龍號也是郝義動員的,她預感到這裡邊有什麼問題,她越想越害怕。
阿芳從七嬸那裡借到錢後,第二天就去因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