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根本就不知道有阿芳這麼個人。看著丁國慶這個著急的樣兒,高浩也想成全他,可這都是什麼時候了,給他的簽證僅剩下兩天了。為了達到林姐對他的要求,不得不讓丁國慶採用冒名頂替的辦法。多池媽的不易呀,哪能天天都有這個機會?想到這兒,他嚴厲地對丁國慶說:“不行。沒時間。誰也不能見。”
“不走了。”丁國慶也吼起來。
“什麼?不走啦?我操”高浩不瞭解了國慶的脾氣,但深知丁建軍的倔犟,想了一下,又轉換了態度:“我的好弟弟,這真不行,不能見。咱真地沒時間。”
“不走了!”
“你瞧,好賴不吃。咱哥兒們架,也得給他架走。上。”高浩命令著從北京帶來的幾個哥們兒。
可試了半天,都洩氣了。別說根本架不動他,就是這樣架出去,到了機場也出問題。
“你們等等,我打個電話就回來。”高浩沒轍,到了樓下的商務中心,撥通了紐約的電話,把目前的情況又向林姐作了彙報。
“這樣吧,讓他見。跟他談好條件,見完阿芳,立即起程同大隊伍一起走陸路。”林姐明確地下了指示。
“好。我就這麼辦。”
當天晚上,高浩就找到了阿芳,讓他倆在旅館裡見了面。阿芳一見到丁國慶,就哭倒在地上,丁國慶也跪下來,把她緊緊地摟在懷裡,“阿芳!阿芳!”不停地叫著。阿芳仰起臉,摸著國慶臉上的傷,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怎麼原來那麼一張英俊的臉,竟會被糟蹋成這個樣兒?額上的青塊還沒消除,一道長長的傷口橫在有臉頰,上唇顯然是曾被撕破,只要一動,那傷口裡的嫩肉還看得清清楚楚。
“國慶,你怎麼被打成這個樣?這全怪我,全怪我。我對不起你呀!”阿芳的淚水又湧出了眼眶。
“不,不。”國慶用那粗大的手掌抹著阿芳臉上的淚。
“國慶,這是夢,這一切都像是夢。你知道,你知道你是怎麼被救出來的嗎?是那個女人,上天派來的女人。一開始,我真不敢相信,她有這麼大的本事。後來,我打聽到了她的名字,你猜他是誰?她就是大名鼎鼎的林姐。說實在的,有錢的闊太太有幾個是心腸好的?可她真是不一樣。她答應我的事,就做到了,把我的國慶救出來了。”阿芳把頭依在丁國慶的胸前。
“林姐?”國慶低沉地問。
“對,林姐。這位女人很奇怪,她聽到你的事,還掉了眼淚。”
“林姐?林姐?”國慶反覆重複著。
“她說她一定把你給救出來,還答應要把你送到很遠很遠的地方,讓你好好地活著。國慶,你知道她要把你送到哪兒去?”
“美國。”
“我也猜到了。這簡直是不可思議。為什麼?她為什麼對你這麼好?不管怎麼樣我相信她說的話,她一定能把你送到美國,一定能讓你安安全全地活著。”
“好人。”
“她是天下最好的好人,是咱們的大恩人呢!你到了美國,要好好伺候她,千萬不要犯混。咱們要有良心,要知道感恩戴德呀。”
“放心吧。”說著,緊緊地抱住了阿芳。
“國慶,你都二十四五了,怎麼還像個大孩子。我恨死你了。傻蛋,幼稚。”
“阿芳,我想”
“等等,你這個大壞蛋。你”陳碧芳在他身下嘟囔著。
一到這時,國慶變得更沒話了,嗓子裡只會發出哼哼聲,面紅耳赤地直到整套的動作全部做完。
阿芳趴在他的胸前,甜膩膩地埋怨著:“你呀,還會什麼?上天造你,好象就是為了讓你幹這個的。”
國慶點著煙,嘿嘿地笑了幾聲。
“國慶,前兩天我看了一本書,作者非常有自己獨到的見解。他精闢地論述了人類生命的繁衍,論述了男人和女人。他說男人就是應該像你這樣,激情,熱烈、飽滿、衝撞、開拓、創造,否則就不稱其為男性,就不配做陽性,這世界就不會前進。你說對嗎?”
“嘿嘿,不懂。”說著,他又衝動了,一翻身,把阿芳壓在了身下。
“你這該死的。國慶我我有了。”阿芳甜蜜蜜地笑了。
“啊?”
“不騙你,你摸摸。”
丁國慶睜大了驚喜的眼睛,嘴角蠕動著,說不出話。隔了好一會,他突然扯開嘴大聲狂笑起來,那笑聲震得房子嗡嗡作響,那笑聲震得偎在他懷裡的阿芳直顫抖。
阿芳見他上唇的鮮肉全都裂開,趕忙用手按住了那滋滋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