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個———”
“你是已經幹了什麼的那一個?”一個聲音從門外傳來。
他們三個都抬起頭看。愛德華·穆爾站在門口。
“哦,親愛的,”莫嘎娜站起來向他跑過去說,他用胳膊抱住她的全身,“這些男孩只是安慰我,他們人都那麼好。”
愛德華懷疑地看著他們,“安慰你什麼?”
“沒什麼,”莫嘎娜說,“我與塞西莉的一些無聊的誤會。”
“我的外甥女給我帶來什麼麻煩了嗎?如果是的話,天哪,我要找阿曼達談談,而且———”
“哦,不,不,”莫嘎娜懇求著,“別那樣,我不想讓你那麼做,讓塞西莉陷入煩惱中,我想讓她喜歡我。我想讓她接受我。”
“好了。”愛德華說,顯然,他對在得汶和D·J面前說這些感到不太自在,他領著莫嘎娜離開走廊,朝圖書室走去。
兩個男孩對視了一下沉默了幾秒鐘。
“我想我們是朋友。”得汶終於說話了。
D·J說:“是朋友。”
“你不必那樣做。你的所作所為好像是我在和你爭莫嘎娜。”
D·J走向大玻璃窗,向外望著懸崖的下面,“我承認我把她的事兒搞糟了,我的行為像個笨人,”他猛地把手掌攥成拳頭,“看見穆爾先生把她帶去,我就像被宰了一樣。”
“D·J,對你來說她太大了,再說她已經訂婚了。”
他的朋友衝他搖搖手,“我們之間有故事,我知道,我在她的眼睛裡看到的,我明白,她對我有感情。”
得汶感到自己的嫉妒荒謬地增長著———他想著馬庫斯今天早晨提出的尖銳問題,探究那件事。“為什麼我這樣感覺呢?我關心的是塞西莉———那麼,為什麼我有這種感覺呢?我變得和D·J一樣被莫嘎娜勾去了魂兒嗎?”
“看,D·J,”得汶說,“讓你的頭和肩膀保持水平,別失去理智。甚至魔鬼撲向你時,你也要穩住,你得知道,你所想的是不可能的。”
D·J扮著怪相,他用兩手捂住耳朵,像是要把中間的頭壓碎一樣。
“我感覺有時像發瘋了一樣。”D·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