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那個地方有一棟木樓。可是在醒來之後,發現是在夢境裡看見的情景,也就沒有告訴任何人。”
“這件事還有誰知道?”
“不知道了,反正我沒有告訴香草,只是覺得很對不起她,鍾奎,香草還會原諒我嗎?”文根一臉愧疚道。
“不知道,我不知道怎麼來答覆你,她是大人了,什麼事心裡有數的。你努力吧!”說著話,鍾奎忽然覺得,文根這是故意想岔開話題,就面色一沉,眼一瞪正言道:“你丫的,必須把實情告訴我,如有隱瞞,以後出什麼事,我可不會幫你。”
【228】 病人
鍾奎把話說到這個份上,可是文根知道的大致情況也就那麼多。看來想從他這裡打探到有價值的資訊,希望渺茫。
就在鍾奎感到無望時,文根卻說道:“我師父在醫院裡有一個朋友,好像還是老同學,關係挺不錯的,上次把你從墓穴裡救出來,還多虧了他幫忙。”
“你丫的怎麼不早說?”鍾奎大喜,起身就走出來找誌慶。
誌慶倒是巴不得幫忙,三人說好,立馬就動身去老同學遊放那看看。
三人要去誌慶朋友家,徐倩怎麼辦?她執意要一起去,卻遭到鍾奎的阻止,讓她留下休息,待會他們轉來接她。
眼科醫生遊放,獨居醫院分配的住房,老瓦房那種很寬敞。距離醫院有三條街道,十多分鐘他們就來到遊放的家。
一番禮節性的寒暄,介紹之後,就轉入正題。遊放在聽到他們提及朱霞,不由得想起一件事,這件事是發生在朱霞辭職之前,王琳升職期間的事情。
醫院的病人區分輕、急、緩、危。
病情輕微的病人在醫院來掛號,問診、拿藥付款走人。
急重病人,一般都是因為小病拖來的,在發病期間,隨便吃點什麼抗生素的藥,或者是消炎藥在不見效後,才會選擇進醫院悄悄。這種病人,發病期間很猛,來了之後,一經醫生問診,就會留院輸液觀察。
緩重病人,也是醫院的關係戶病人。他們這一類人群,屬於有勢力背景的病人。哪怕是一丁點毛病,也會小題大做。如果是病房緊缺,那麼那些可憐沒有家庭背景的病員們,無論你的病情有多重,都得把病房挪出來給這些達官貴人們的家屬,親屬、子女、朋友
危重病人,這一類病人,跟家庭背景還是有直接聯絡,得看你在社會上是否有影響力的人物。一般這種病人是突發性,有自身疾病發作的,也有癌症晚期,想在人世間多逗留一段時間的,還有例外的是,沒有病卻危在旦夕的。
沒有病為什麼會危在旦夕?這個問題我也覺得奇怪,所以咱們都繼續看下去就明白了。
就在文根剛入院當天的下午,醫院急救中心120拉來了兩例危重病人。
兩個病人都是遭到當地一地痞用一種非常鋒利的刀刃,突然襲擊刺傷來的。刺傷二人的兇器好像是一把藏刀,據說還是三刃藏刀。
在當時這二人在一茶鋪喝茶,從茶鋪進來一個人。這個人是他們認識的,所以誰也沒有想到。他會在兩人猝不及防時,從衣服下面抽出刀刃刺向他們倆其中一個。
而這兩個男人都是有來頭的,兩個都是預選人大代表外加市長一職。這兩候選人,一個是由普通老百姓力薦推崇的,一個是上面安排下來的。兩邊的擁護都勢均力敵,競爭進入白熱化的激烈爭奪中。
眼看就要到競選階段,兩人相約在茶鋪聚會,彼此都是以一副謙謙君子的狀態,來相互謙讓一副很融洽的樣子。就在兩人喝第二遍熱茶時,那個人出現了。
當刀刃刺進其中一個人的胸口,抽出刀刃時,衣服上只留下很不起眼的三角形切口,他本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只是那麼愣愣的盯著刺他的人。(可能是痛木了,沒有知覺吧!)就看見另一個和他一起喝茶的,出手欲擒拿住刺他的兇手,他也隨即受傷,就在這時,胸口冒出一股股鮮紅的泉水,他本能的伸手捂住,血從指縫涓涓冒出。隨之就是劇烈的痛疼感襲來,整個人就像遭到猛烈的撞擊,眼睛發黑,大腦空白一片,身子不受控制,失衡‘呯然’倒地,在圍觀的人群面前,人事不省昏厥過去。
兩個受傷的男人,同時送進醫院急救中心。
那個手臂受傷的男人,先被推進手術室。
這個胸口受傷的男人,因為沒有家屬來付賬,沒有朋友來關照,他一直被擱置在觀察室,冷冷清清無人問津。
血嘩嘩的流,流淌在活動病床下,逐漸凝固。護士都在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