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相框裡的美女愣住了。起身,再次把相框拿起,用手指摳出裡面的相片來,他記得在小蘭死後,這張相片是扔了的。
就是剛才在睡覺之前,他也有仔細檢查了這裡,沒有擺放小蘭的相片。這相框裡的相片是什麼時候擺在這裡的?絕對不可能是自己,不是自己那會是誰?
沒有結果的答案,是最讓人恐怖。漢斯頓忽然感覺很累,很恐懼。
閣樓入口處是他的簡易廚房,一罐液化氣,一個水池和一個爐具。‘咚~咚’一兩聲若有若無的水滴聲,很清晰的滲進耳膜,他緊了緊睡衣帶子,赤腳站在地上,一股股冷幽的感覺從腳掌心,沁進身心。冷!打了一個冷戰,顫悠悠的往傳來水滴聲音的門口走去。
手指擰住水閥門,覺得緊得不能再緊,水閥門好像沒有滴水,這水滴聲是從什麼地方來的?站在門口,冷風鑽進睡衣領子,一個冷戰接踵而來,縮縮脖子趕緊的一步跨進屋裡,在跨進屋裡時,一滴什麼東西,冷冰冰的滴在額頭上。
本能的伸手一摸,暗自想的是這滴下來的東西,可能是房東的屋頂漏雨什麼的。由於睏乏,沒有多餘的時間去仔細想剛才的水滴聲,也沒有仔細的看手指在額頭摸的是什麼玩意,反正進屋就四仰八叉的躺下繼續睡覺。
噩夢繼續,夢境裡有王琳護士長,有小蘭,還有小芳
他在夢境裡拼命的解釋,越是解釋,三個女人越是對他窮追不捨。特別是小蘭,哭哭啼啼的,流出來的眼淚卻是血。
夢境裡他意識是清醒的,知道小蘭是死人,所以他就瘋狂的跑
鍾奎果真把徐倩安然無恙的送到徐老闆家裡。
他從徐老闆的神態裡看出,對方是很感激自己的。
在臨走時,鍾奎給徐老闆留下一句話;這旅館不適合人住,不如把這裡改成陵園。
徐倩極力贊同他的話。
徐老闆無語,為了女兒,他不得不答應了鍾奎的建議。決定立馬就動工,把旅館改建成為祭奠幽魂們的陵園。
徐倩是一刻也不願意留在徐老闆的身邊,她執意要給鍾奎一起。
這樣一來,誌慶就得安排他們倆的住處。
所幸的是,家裡倒也也兩間空置的房間。正好是鍾奎一間,徐倩一間。
在回誌慶的家時,鍾奎提出要順道去看看文根。
文根的氣色果然大好,比來門鈴村時還稍胖一些,人也精神許多。
來了文根家,在鍾奎的暗示下,誌慶才明白這廝來這裡是有目的的。
先前徐倩不是提到兩名護士談論說醫院有病人走失的事件嗎?鍾奎隱隱覺得文根應該知道一點關於病人走失的原因。
鍾奎喊住文根去到最裡面那間小屋裡,也就是小天井靠裡面那間房間。他讓文根講述如何給朱霞在一起的事情經過,以便於他好掌握那些病人走失的真相。
開始文根扭扭捏捏的不好意思講,最後見這位黑臉漢子動怒了,才娓娓道來事情的前因後果。
在醫院幾天裡,文根一直都是由一名叫小芳的護士看護,後來不知道為什麼換了另一名護士來。這名護士很眼熟,她自我介紹說叫朱霞,曾經還給他有一面之緣來的,只是他貴人多忘事,把她給忘記了。
其實吧!也不是文根記性不好,實在是他的心裡已經裝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香草,他曾經那麼努力的才博得香草的認可,心裡是不會在裝下別的什麼人的。
他不知道此刻的朱霞已經不是人類,並且早就把他的心思看透徹了。所以在得知香草要來時,故意上演了一出,伸手進被褥做不雅舉動的畫面來。
文根是在液體藥物的作用下,昏昏欲睡中感觸到小夥伴有動靜的。當他睜開眼睛時,看見香草佇立在病床前含情脈脈的盯著他。
就在那一晚,他和幻想中的香草,其實是朱霞發生了那層關係。自打那一次之後,他就迷戀起朱霞的身體來,屢屢到了晚上,她就會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他的病房裡。
接連幾天後,文根感覺有些力不從心,身體越來越弱的感覺,父母見狀,就找醫生問。
醫生幾番檢查無果,最後不耐煩的告訴他們,說文根應該出院了。回家調息一段時間就會痊癒,然後就給他們開了一些不痛不癢的藥,帶回家去服用完事。
聽完文根的講述,“那你知道醫院病人是怎麼一回事?”鍾奎終於轉入正題道。
“我,有一次看見一個病人,神秘兮兮,一個人走出醫院,我就尾隨在他身後,結果去了一處十分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