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飛了。
鍾奎半臥在床上眯縫著眼睛,安靜的聆聽完香草講的故事,然後吃驚道:“你說的是神話故事吧!剛才講的還有點靠譜,現在講的完全不屬於現實裡會發生的故事。”
香草說:“這是我也在現場看見的真實事件,怎麼可能是神話?而且那個護士的事情,還是我單方面去打聽來的,她的的確確叫朱霞。也認識文根,我從旁敲側擊問過他,他說朱霞也認識你。”
鍾奎一愣道:“認識我?認識我的人就多了,我怎麼就沒有印象認識朱霞什麼的。再說;你是覺得文根跟這件事有什麼關聯?還是因為文根的濫情,把你的醋勁給爆發了?”
“哥,你說什麼呢!”香草撅嘴,賭氣想走。
“好了,不惹你了,你說說,這半夜三更的把你哥給折騰起來,就說了這些你不覺得過分?”鍾奎鬱悶道。
香草扭身,依舊冷漠,重重的坐在板凳上,繼續剛才的話題道:“對,因為當時發生車禍時,我看見了那個女人的側面。後來在文根要出院時,因為我覺得挺對不起他的,就悄悄去看了他,發現他”
鍾奎沒有做聲,示意香草繼續講。
她硬住一會,怪難為情的樣子繼續道:“看見一個女護士在給文根按摩按摩那個地方。”說到這兒,她的頭低得不能再低了。
鍾奎啞然,細細思量之後面色一紅忽爾出口道:“這廝可這也不能怪他,這是男人正常的生理需求,只是他們倆太放肆了一點。讓我妹妹給逮了一個正著嗨嗨!”
他的話一出,把個香草氣得的,敢情給他講了半天,他愣是沒有聽明白雜回事?
接下來香草告訴鍾奎,她看見那個女人的側面,給在十字路口出車禍消失的女人很相像。在當時是滿懷愧疚的心態來的,可在看見他們倆在做齷蹉事後,不但沒有感到愧疚,反而厭惡文根
香草為了不讓他們倆發現自己看見這一幕,就趕緊的跑回家去,裝出一副很歉疚將功補過的狀態來。果然文根對於她沒有一丁點懷疑,還百般的糾纏她,想要對她繼續用強。
“你是說,那個女人出車禍,然後去了醫院找文根?這也太玄乎了吧!我說;妹妹你不會是看錯了吧?”
“不知道,反正我看了她的側面很相似。”香草在鍾奎的反覆詢問下,也有些茫然,她模稜兩可的答覆道。心裡也在犯嘀咕,是不是看錯了什麼?
鍾奎心裡有一件事很想問香草,一直都被她支支吾吾給遮掩過去。既然她現在主動來找自己,那不如現在就問,看她有什麼話說。
“妹妹,哥很想知道你在神經病院那段的故事,還有你額頭為什麼老是一大樶頭髮遮蓋,還不讓我看還有那啥,文根是不是有毛病?你看看他精神頭一點也不好”
【197】 夢的契機
香草原本已經平息下來的情緒再次被鍾奎這幾句質問給點燃。
“試問有誰願意刻意去回憶傷心事?我額頭怎麼啦,不就是有一個印跡而已,你要看就看唄。”她變調的語氣,橫眉怒目一把撩起額頭劉海,露出白皙額頭前一道淺顯的‘T’字疤痕道;“他有沒有毛病我不知道,但是像是中邪的樣子。”
果然有那個字型!鍾奎不動聲色,沒有因為香草的怒叱而生氣,相反的是他好像很高興的樣子看著對方道:“好了,哥說一句,你頂好幾句。不想提就甭提,都是哥不好,你去好好休息。明兒我給陳叔聯絡聯絡,讓他去看看文根的情況。”
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見鍾奎這樣,香草反而覺得自己的做法有些過。人可是已經睡下,這還是自己主動找來說事的,不就是問了她心裡最忌諱的話題,怎麼也不應該發這麼大的火吧!
“哥,對不起,我剛才失態了。你想知道我的那段故事,我告訴你好了。”
“別,好妹妹,去休息。咱們甭提那事,明天去給陳叔聯絡就知道文根的情況了。”
看來這馬大哈的鐘奎再次把香草的意思給誤解了,以為香草來找他,是因為不放心文根所致。
香草一動也不動依舊坐在板凳上,猶疑片刻,毅然抬頭認真的神態看著鍾奎道:“哥,我不知道額頭這個字型代表什麼,但是在精神病院裡有些病人有這種字型。有些病人沒有,後來有人告訴我說;凡是刻了這個字型的人,都會接受一種實驗,就是可以讓病人康復的實驗。在當時我是沒有病住進去的,可想到要成為他們的試驗品,所以我就想方設法的逃”
鍾奎完全被香草講述的事件給吸引,他無語的點點頭道:“那你記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