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提心吊膽,通宵達旦的睡不著覺。
想那文根的變化還是在她下意識的自衛中,咬破他脖子之後從醫院回來。所作所為就變得讓人難以接受,逐漸轉變成厭惡至極的樣子。
他去醫院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奇怪的事情?
香草要是早點猜測出文根是在醫院回來之後,才發生一系列不可思議的事情,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不會進一步惡化。
文根半夜睡不著,心底有一種非常難忍耐的渴求,這種渴求就像吸了鴉片成癮的感覺。也像是渾身奇癢難忍卻怎麼也不能撓到關鍵位置,他很想很想
他的神智時而清醒,時而糊塗,跟一位年邁的老者極其相似。在清醒時他會想起好多事,比如那次在縣城煙癮來了,不好意思問師父好鍾奎要,就只好去外面買。
結果在一條巷子裡轉角處,跟一個急匆匆地抱住什麼東西的人撞了一個滿懷。因為彼此都沒有受到什麼傷,更或許是那個人有急事要辦,在相互撞到之後,都沒有說什麼,就匆匆的離開了。
【196】 氾濫情懷
當文根去了小賣部,買菸時,發現店主捂住鼻子說好臭。在當時店鋪前沒有其他人,他這才覺得身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沾染上一種怪味。從外面回來的他,什麼話也不想說,得趕緊的把身上的味道收拾了再說,要不然香草知道了,還不得厭惡死他。
因為那股臭味實在頑固,雖然使勁的抹肥皂,不停的用水清洗,可那股味道還是淡淡的留在身上。當他從洗澡間出來時,客廳裡只有師父和香草,鍾奎好像出去了。
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反正他忽然對師父跟香草撒謊說家裡有急事,得趕回去。
香草自願隨同,這倒是文根沒有預料到的。
回到家,他不再淡定,心裡總是不停滋生出難以駕馭的佔有慾。那一晚,他終於對香草用強,可迷迷糊糊的卻被她給咬傷脖子
“啊啊”想著想著,文根抱住頭,痛苦的**著。是血管裡奔騰的血液,一陣陣的跟逆流一般衝刺,讓他渾身難受之極。
他深知每一次發作,就得尋找發洩血管熱能量的獵物這種異常的生理需求旺盛得讓他幾乎要發狂,抱住頭嗷嗷的**著,在床上翻滾著。在以往都是香草照料,她會有辦法收拾這種突發症狀,但還是讓她倍感吃力。
而文根印象裡深深記住這種讓他發狂的感覺,是她賜予他的
黑色的夜無論在什麼地方都充滿詭異感,厚厚的黑色酷似幕布,讓人無法洞穿它那陰暗的黑。它不似白天那麼清澈透明,讓人一目瞭然。
在銅川縣,貓兒衚衕香草睡不著,決定去找鍾奎
香草對鍾奎提到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市二醫院的護士,朱霞。
這朱霞給文根有什麼關聯?
其實吧!就像鍾奎所說的;文根身子骨弱,跟女兒家的身子骨差不多。加上他天生膽小,內心無時不刻充滿恐懼。每一天都生活在如履薄冰般的日子裡,總是害怕這樣,害怕那樣。所以最吸引那些尋找宿主的鬼魂,他不知道那一次的無意撞擊,其實已經沾染上了不乾淨的東西。
在之前,他打心眼裡瞧不起鍾奎,是因為他知道這個墓地所生的人,沒有他成份好,沒有他學問高,沒有他的見識多等等。
可是後來發生了那麼多事,文根才打心眼裡佩服鍾奎。在佩服的同時,他開始畏懼對方,總是覺得這廝身上有一種讓人難以捉摸的東西存在。
越是有他這樣的防範心理,越是把自己推向深不見底的深淵。
就在文根被香草咬傷送進醫院時,在門口遇到一個人。
霞霞和文根有一面之緣,還是那次鍾奎在送進醫院急救時,他是陪護,這一來二去的就熟識了。她知道他叫劉文根,一個默默無語很靦腆的男生。
他知道她;一個在醫院工作兩年之久的美女護士,名字叫朱霞。
文根因為要隨同師父誌慶一起去門嶺村,沒有什麼特別的進展,甚至於沒有任何讓人心動的聯絡。所以自始至終這位美女護士給他的那一次相遇,只屬於是病人家屬和醫護之間的關係。
文根被父母送進醫院。
朱霞下班。
那一天在市區一十字路口發生了一樁車禍,麵包車司機是酒後駕車,迷糊之中好像撞到什麼東西。不光是他感覺有撞到什麼東西,就連附近的行人也親眼目睹,車子撞到一個人。一個身穿白色連衣裙的女人,可是後來卻發現地面上除了一灘還沒有乾透的血跡外,那個遭撞到的人不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