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茶葉,以及一些可用性植物應該不錯。
摩托車的轟鳴聲會傳得很遠,就因為這樣,陳俊才把摩托車藏在有好幾簇茂密的蒿草叢中。他們倆要靠步行走幾里路直達崇音橋。
陳俊在第一眼看見鍾奎時,就有一種想笑的衝動感。很不理解父親,一位博學多才的勘測隊隊長,怎麼會給這位其貌不揚,言談舉止粗野的山村漢子成為忘年之交。
這一路走來,鍾奎幾乎沒有開口說話。他很擔心蔣蓉的安危,加上陳俊到底沒有他老子那麼明白事理。對他也好像有輕視之意,所以話不投機半句多,也就懶得說話。
山風冰冷無情的撲打他們的面龐,腳下踩踏著凌亂的雜草。神情緊張,又很小心翼翼的一步步靠近崇音橋。
天陰沉沉的灰,暮色降至。躲避在橋洞下的口罩男,被一陣陣莫名的壓抑折騰得心緒煩躁,不停打哈欠的他。眼淚水就沒有停止的流下來,每一次在抹眼淚時,那捲曲在地的丫頭嘴角很輕蔑的微微一勾,好像在嘲笑他似的。
要是在平日裡,口罩男會對嘲笑他的人,以暴力打得對方求饒為止。而如今,他得利用這個活寶來達到自己所需要的利益。自然是不能傷害她的,再說暴力只能是對男人開戰才會爆發的力量,對於弱不禁風的女人,他還真心的不忍下手。
也不知道打了多少個哈欠,口罩男最終忍不住對蔣蓉開口說道:“美女,我們倆來一筆交易怎麼樣?”
交易?一個正常人給一隻惡狼有什麼交易?蔣蓉驚覺的瞥看著他,等待他把下文說出來。
“你老實告訴我,宋氏兄弟是不是有什麼把柄在你手上?”
蔣蓉不知他所指何事,困惑不解的神態,沒有任何表示。不過她急切想知道,剛才他在給誰打電話。如果是給宋氏兄弟打電話,那就糟糕了。
養父和俊哥再怎麼說,都不可能是宋氏兄弟的對手。身在險境的她,忘記了自己的處境危險,心裡擔憂起了養父和陳俊以及鍾奎起來。
鍾奎和陳俊越來越接近橋洞,他們倆在猜測歹徒身上是否有槍?
蔣蓉做出一副很痛苦的樣子,對口罩男眨巴一下眼睛道:“我家裡人應該來了吧?你把我鬆開啊!手腳好痛”
“你想他們來?”口罩男擠擠眼,玩味的神態看著她說道:“對不起,我改變主意了。等車子來了,老子就把你移動到安全地方。這個鬼地方,到了晚上就嚇人。”他說著,好像忌憚什麼似的,神態緊張的上上下下張望一眼。
看著他這一副神態,蔣蓉暗自猜測他可能害怕什麼。遺憾的是,這個地方她還是第一次來,對這裡的環境根本就搞不清楚狀況。要不然在知道他害怕什麼,至少就知道他的軟肋所在,這樣就好對付他了。
橋上不知道是風吹動絲毛草發出的沙沙聲響,還是別的生物爬動時發出的動靜。處於焦慮狀態的口罩男,緊張的下蹲,一把揪住蔣蓉抬頭看向橋頂部大聲喝問道:“誰?”
除了風聲,沒有答應他的聲音。口罩男稍稍鬆了口氣,但是還是抓住她的胳膊沒有鬆開。神態越發焦慮,不時伸出手腕上表來看時間。
剛才的電話是給蔣蓉家人的,他拒絕了自認為是低廉的交易,他要利用她目前的身價翻倍增長賭注籌碼。
她對宋氏兄弟很重要,不知道是宋氏兄弟有什麼把柄在她手上,還是別的原因。就在半月前,宋立波曾經讓他不惜一切代價找到這個尋人啟事上的女孩。
起初他把蔣蓉逛騙來的時候,不屑於屈服在宋氏兄弟的那倆小兩包煙土上。只是想賺兩錢,回家看看老父母,順道給把上次在姐姐那借來的錢一併給還掉。
可是前前後後的一想,覺得就這麼廉價交易太不划算。白白放棄了一個報復宋陽的機會,他的吸毒上癮都是拜他們哥倆所賜。
一次偶然的機會,他認識了手下的爪牙。經過爪牙,他認識了宋立波。
宋立波在他面前各種吹噓,想一夜成為暴發戶的他,以為找到財神爺了。並且主動拿出老爸辛辛苦苦積攢下來的錢,很鄭重的對宋立波說要給他合作做大生意。
宋立波滿口答應,當晚就把他帶到很遠很遠的一家豪華賭場。看著花花綠綠轉動的輪盤,那些揮金如土的凱子們,一擲千金的高姿態。羨煞了他的眼球,置身在其中的他,恍然間身價倍增。感覺自己搖身一變,就比常人高出一個級別那般得意非凡。
那一晚,他小小的贏了一把。宋立波帶他進了豪華的KTV,他也學著那些高姿態的凱子們,裝大佬把錢很闊綽的塞進那些擦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