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院壩裡玩泥巴。吳家老父母哭喪著臉,唉聲嘆氣,求助的看向鍾奎。
鍾奎佯裝要走,吳家老父母自然是不要他走的。哭哭啼啼的說,還有一筆款子不知道怎麼湊齊,要不然賈家不好打發。
賈家獅子大開口,不但要喪葬費還要全家人以後的生活費賈一林弟弟妹妹的學雜費。人活著是一根草,死了成了一個無價寶。他賈一林生前就是爛人,屁本事沒有,連煙錢都在么妹店子賒賬一個月一個月的欠在那。現在他出了事故死了,他一下子,搖身一變成為他們家的搖錢樹,想要利用他最後一次,訛詐一大筆錢。
“家裡值錢的東西也就是這麼多,老底子基本掏空。”吳家老漢,唉聲嘆氣,一把老淚,忍俊不止。眼珠子經過淚水的侵泡,活脫脫跟得了紅眼病那般。
鍾奎很同情他們現在的遭遇,可是除了同情,他好像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幫助他們。唯一可以幫助他們減輕責任的方式,就是把全部真相說出來。
可是這件真相太過離奇,說出來未必會有人信。再說了,利益當前,誰願意放棄利益,聽信你的鬼話說什麼是鬼魂報復來的才導致船隻下沉?
吳家老漢,一隻只的葉子菸,‘吧嗒——吧嗒’吐了一地的唾沫。閃著汗光的皺褶裡,滿滿的是生活中的苦辣心酸。
“吳老哥,你們家還有什麼事瞞著我?”鍾奎試探的問道。
老漢擼一下袖管,露出黑黝黝,乾枯的胳膊。嘆息一聲道:“我們老兩口都是實誠人,沒有什麼隱瞞你的。”
吳家主母慌慌張張的進屋來,說出孩子不見了的話。老漢沒好氣的說道:“孩子有腿,準是去玩了。”老漢見老婆子還愣在那,又補充道:“你去看看河邊上,別一個人去玩水。”
“媽呀!我這就去看。”
鍾奎乍一聽老漢說到河邊,心裡一動。也就坐不住了,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