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說。
“恩?”珍珍問。
“‘不好意思,馬克思。突然有點急事,能等我一會兒嗎?’團長對我說。我提醒他外面很冷。他說大概10分鐘就回來。”馬克思說。
“後來呢?”我問。
“後來,我就在屋裡等他。可是他一直沒回來。”馬克思說。
“是到發現他屍體的廣場去了?”我問。
“也許吧,雪到是停了。不過還是很冷。”馬克思說。
“你去找團長幹什麼?”我問。
“想要演出酷斃了的魔術,開銷可是不菲的哦,說出來能嚇你一跳。”馬克思回答。
“所以說,就想多拿點出場費是吧?”珍珍問。
“酷斃了!所以昨天晚上,我才去了他的房間。”馬克思說。
“居然還有這種,說話不臉紅的人?”我心想。
“你說你昨天晚上是去和團長商量合同的事情是吧!”我問。
“對!半年前也提交了修改合同的申請,可是”馬克思說。
“果真是這樣?”我問。
“你你說什麼?”馬克思問。
“我在問你,你真的,是去商量合同的嗎?”我問。
“我,我從來不撒謊的。還有,你有我昨天晚上沒去商量合同的證據嗎?”馬克思問。
“那看看這個吧!”我拿出了在團長室找到的關於馬克思的合同。
“這、這是”馬克思問。
“這是在團長室的書桌上找到的。合同金額,確實上漲了不少啊。”我說。
“那,那又有什麼問題?”馬克思問。
“問題在日期上,這合同上的日期是一週前。馬克思先生,合同的商談,早在一週前就已經結束了。”我說。
“酷酷斃啦!OK,告訴你,那天晚上,我是被團長叫去的。”馬克思說。
“被叫去的?為什麼?”我問。
“這個嘛,其實是私人問題啦甜心。”馬克思說。
“馬克思先生,難道說你”我問。
“可以的話,我不想談這件事”馬克思說。
“被團長叫去,是因為這玩意吧!”我拿出了在食堂發現的碎玻璃瓶。
“哪哪找到的?”馬克思問。
“肯定是在食堂啦!”我說。
“我真是有夠粗心的。這個、這個,是掉下來摔碎的啦。”馬克思狡辯說。
“看來,他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我心想。“馬克思先生!”我說。
“幹、幹嘛甜心?”馬克思問我。
“這可不是摔碎的,你用這個瓶子敲了棉花的腦袋吧。所以才會被團長給叫去的對吧?”我問。
“酷斃啦!簡直就是大魔術!其實昨天吃早飯的時候,和這傢伙幹了一架。”馬克思說。
“和腹語術師棉花先生?”我問。
“恩~對,是的。”馬克思說。
“怎麼吵起來的?人家棉花先生,可是人如其名呀。”珍珍說。
“不就是,為了親愛的甜心。”馬克思說。
“米莉卡?”珍珍驚訝的問。
“就那熊樣兒,還想來追我的甜心!也不照照鏡子!”馬克思說。
“熊樣?棉花先生?追米莉卡?棉花先生?”珍珍說。
“是,還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所以我就給了他點顏色瞧瞧。後來團長就把我給叫去了。求都求不來的好機會啊。”馬克思說。
“好機會?”我問。
“我去了他屋裡,跟他說,請把甜心給我吧。團長就說了‘啊啊,行啊。’所以說,親愛的甜心是我的。誰都不給!”馬克思說。
“哈哈”我應付著笑著。
“看著心煩,所以就讓他閉嘴了。”馬克思說。
“讓他閉嘴?”我心想。
“那個怎麼會讓人閉嘴?”珍珍問。
“甜心們好象還不知道,是利路,它一不在了,棉花他就不說話了。”馬克思說。
“利路?”珍珍問。
“就是腹語術師的人偶。”馬克思說。
“我說人偶不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