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發現了什麼嗎?”我問。
“忍者迦楠服裝上的紐扣。”王都樓說。
“紐扣?”我問。
“不知道為什麼,夾到我衣服的褶子裡了。”王都樓說。
“呀啊!”春美驚訝的說。
“別當真,肯定是有人蓄意陷害的。”王都樓說。
“真是這樣嗎?能打聽到的情報,也就這麼多了”我心想。
“成堂!”春美說。
“恩?”我問。
“最後再確認一點吧!這一位是否真的是無罪呢?”春美說。
“這、這些話,怎麼可能問的明白”我說。
“可以的。用這個。”春美指了指勾玉。
“珍珍的勾玉!”我心想。
“在成堂面前,是保留不了秘密的。絕對不能的。”春美說。
“對啊!”我心想。“王都樓先生,請問一句。請你老實回答我。”我說。
“什麼?”王都樓問。
“你真的,沒有殺害童心先生嗎?”我問。
“”王都樓沒有說話,又準備撥電話詢問。
“請你回答,王都樓先生而且,不要用電話商量。”我說。
“我知道了。我清楚的和您說吧。我誰也沒殺。當然,童心也不例外。”王都樓說。
“”我沒有說話。
“怎麼樣?成堂!”春美問。
“精神枷鎖沒有出現。”我說。
“也就是說我們可以信任他。”春美說。
“哎呀哎呀。總之,知道委託人是無罪的,心總算可以稍微安下來了。”我心想。
“那個審理好象是明天吧請您多多關照了!”王都樓說。
第十小節
3月21日上午11時34分陳成堂律師事物所
“總之,也算是接下王都樓的委託來了。此外,也確認了他的無罪這很重要。”我對春美說。
“接、接下來!接下來怎麼做才好?”春美問。
“明天開審,機會只有一次。有一個證明王都樓是無辜的最直接了當的方法。那就是找出真兇!”我說。
“我知道了!把他找出來吧!”春美說。
我和春美在事物所商量完後,決定先去案發現場走走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於是我們來到了邦德酒店。
“啊!我說!不要隨便進來!”一到門口就遇到了那個警衛大嬸兒。
“早上好!”春美很有禮貌的說。
“我說你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大嬸兒問。
“什什麼?”我問。
“聽說小心心死了?不是說殺人的又是大將軍嗎?”大嬸兒問。
“不、這個嘛”我忙說。
“大嬸兒我呢!可是小心心的大FANS!為什麼、為什麼死的都是我喜歡的明星!嗚哩哇啦嗚哩哇啦嗚哩哇啦”大嬸兒氣憤的說了一大堆。
“那個,我想向你請教一下有關案件的事。”我說。
“哼!別轉移話題!”大嬸兒說。
“那個,成堂!我、我沒聽明白。她說的太快了。”春美說。
“大嬸兒,請你說慢點。”我說。
“真夠麻煩的!咔噠咔噠咔噠咔噠咔噠咔噠咔噠”大嬸兒說著拿玩具槍掃射我們。
“好了,能說說關於被害者的事嗎?”我制止了她。
“一年前的案子裡,我最喜歡的小戴死了。終於最近,讓我又一次心動的明星,也隕落了。”大嬸兒說。
“真是可憐。”我忙說。
“為什麼死的都是大嬸兒發掘出來的明星啊?”大嬸兒問。
“啊?”我說。
“敢說小心心的壞話,絕不輕饒!”大嬸兒用能殺死人的眼神盯著我。
“我沒說啊”我忙解釋。
“大嬸兒我才不信那種女人的話呢。”大嬸兒說。
“那種女人?”我問。
“滿口下賤的怪腔唧唧喳喳喋喋不休的女人。究竟有個什麼了不起的,當講不當講的亂說一氣。嗚哩哇啦嗚哩哇啦嗚哩哇啦”大嬸兒又一頓讓人難以聽懂的快語,荷星叫她機關槍還真是恰當。
“春美,你口渴嗎?”看她還要半天才說完,我問春美。
“恩,有一點。”春美說。
“那,我給你買果汁吧!”我說。
“啊,謝謝!”春美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