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一起的最後十七個小時
可為什麼?我的老大們,你們為什麼不許我們開槍?
…
第104顆 兄弟們,給我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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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警的兄弟們早已經用縣政府修繕房屋用的白灰畫出了兩道警戒線,可圍牆外那已經陷入了瘋狂的人群卻早已經把警戒線給踩踏得不見了蹤影。
我們必須要再次地畫出警戒線!
大門被再一次地開啟,武警的兄弟不顧渾身上下的傷痕,用防暴盾牌遮掩著不時飛來的磚頭石塊,掩護著江寬和另外的兩個提著灰桶的兄弟,同時將混亂的人群推開了一段距離。
警戒線重新設立了起來,而假設在樓房頂上的高音喇叭中,那重傷的武警上尉用各族語言反覆規勸著被人裹脅的群眾不要受那些個混賬的挑唆,儘快散去。
人群中的一些上了年紀的少數民族群眾開始安靜了下來,有的人已經打算轉身離去,只是在東張西望地看著周圍;希望能見到幾個能與自己一起離開的朋友。
而那些血氣方剛的少數民族青年也有些遲疑,不再朝著縣政府中投擲石塊磚頭,彼此間也開始竊竊私語事態開始趨於緩和。
原本那些個挑是撥非的混賬東西也就沒什麼值得人信服的理由,只是用些道聽途說的事情添油加醋後來混淆少數民族群眾的視聽而已。
就像是這次的騷亂,原本就是因為幾個地方上的少數民族青年幾句口角引發的街頭鬥毆,恰好被幾個路過的武警兄弟三兩下地給制止了,並且把鬥毆雙方的人都送到了當地派出所。
本來就是個相當簡單的事情,可是在那些個煽動騷亂的混混嘴裡說出來,就成了武警血腥鎮壓少數民族群眾。以訛傳訛地一通忽悠;再加上少數民族兄弟們特有的向心力和民族榮譽感,騷亂也就逐漸成型。
當被裹脅進騷亂的少數民族群眾越來越多時,一些唯恐天下不亂的流氓也就混雜其中趁亂打砸搶劫,將原本只是想要討個說法的少數民族兄弟的眼睛燒得通紅,甚至自覺不自覺地參與到了打砸搶劫的行動中。
可眼看著武警兄弟們已經開始介入,再加上我們這幫子兄弟荷槍實彈地增強了武警兄弟的火力,不少的少數民族兄弟也就開始清醒過來,不想再摻雜在騷亂之中。
兄弟們也就鬆了口氣
可沒等兄弟們緩過來,從人群中猛地就響起了幾個聲音,聲嘶力竭地吆喝著武警的兄弟打死了少數民族兄弟,漢人將要將少數民族兄弟趕盡殺絕。
還有個陰惻惻的聲音在喊,說漢人最擅長的就是秋後算賬,現在不把這些個拿槍的漢人殺絕,今後誰都免不了要一死,家裡人也要死個精光!
磚頭石塊再次地飛舞起來,甚至還有幾支粗製濫造的弩箭歪歪扭扭地飛過來,砸在了縣政府大樓的牆壁上。
警戒線被再次地越過了!樓頂上的楊可在不斷地與指揮部取得聯絡,在眼看著警戒線被再次衝破之後,不用我說什麼,楊可已經將現場的緊急情況彙報到了指揮部。
通訊器裡面傳來的是團頭的聲音,命令我們鳴槍警告。
機槍的長點射兇猛地響了起來,幾個狙擊手也都鎖定了在人群中縮著腦袋煽動的幾個罪魁禍首!人群再次地退後了
但漫天飛舞的磚頭石塊卻是更加地密集起來!
我看見幾輛卡車響著汽笛一路狂衝過來,滿車裝載的都是拳頭大小的鵝卵石。在幾個煽動的混混們反覆的吆喝下,不少人衝到了那卡車上,抓著拳頭大小的鵝卵石繼續朝著縣政府中狂砸!
人群中,那陰惻惻的聲音再次地響了起來,說大傢伙就站在警戒線外面砸,不要越過警戒線!只要不過警戒線,那些漢人當兵的是不敢開槍的!
我只能讓兄弟們後撤武警兄弟們的防暴盾牌本來就數量不足,抵擋了那麼長時間的磚頭石塊、早就被砸得坑坑窪窪,甚至是被砸開了不少裂縫。
在露天的環境下,兄弟們是絕不可能用血肉之軀去硬扛那雨點般的石塊的
人群中再次有人瘋狂地叫囂著,漢人當兵的被打退了,大家衝進去啊!打死漢人當兵的、殺光漢人當官的,咱們自己當家做主人
瘋狂的人群就像是海潮般地衝擊在了縣政府的圍牆上,尤其是在大門的位置上,那些被身後的巨大力量推到了大門上的少數民族小夥子們甚至被擠壓得慘叫失聲!
我們不得不冒著雨點般的石塊重新衝到了院子裡,用自己的身體去頂住人群對縣政府大門的衝擊。我甚至都來不及站穩腳跟,巨大的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