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靠岸維修,那船上有一對夫妻和一個女兒,察尼將軍的哨隊見那個妻子和女兒生得漂亮,就把船工和那家人的丈夫都殺了,然後就就把那對母女玩了。”
“這麼說,後來翁窩圖的軍隊也經過那裡,因為見那對母女漂亮也想參與,然後就爭風吃醋大打出手了。”康熙恍然大悟,不過康熙很清楚他手下那些軍隊的德行,便自作聰明的分析道。誰知明珠苦著臉答道:“回皇上,不是這樣,當時翁窩圖的一個小隊經過那裡發現事情後,那個小隊就上去阻攔察尼軍隊行兇逞淫,只因為翁窩圖這邊帶隊的是一個隊長,而察尼將軍那邊是一個哨長,所以察尼將軍的哨隊不但不聽他們的,還首先動手毆打翁窩圖軍的小隊長,那個小隊長被迫自衛,後來後來就火併起來了。”
“我大清還有這樣的軍隊?”康熙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如果說有一隊清軍是因為想參與友軍**婦女遭到拒絕後動手,那康熙相信,可現在說有一支清軍不但沒有參與友軍惡行,反而主動阻止友軍做惡,那康熙就不相信了。康熙一楞後又問道:“那翁窩圖軍這邊只有一個小隊十人,察尼軍那邊有一個哨八十人,察尼軍都死了十幾個,他翁窩圖的軍隊損失應該更大吧?”
“就傷了三個。”明珠偷看著康熙的臉色,小心翼翼的答道:“後來翁窩圖得知兵部給他的處分後,知道那十個人逃不了活命,就偷偷把他們全放走了。”
“混帳!翁窩圖軍是為了阻止友軍並被迫自衛,還以少勝多把數倍的對手打敗,軍紀這麼好、戰鬥力這麼強的軍隊,為什麼還要受懲罰?明珠,那時候你已經是兵部尚書,這樣混帳的處治方法,是你想出來的嗎?”康熙大怒問道。明珠嚇得撲通跪倒,滿頭大汗的答道:“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因為翁窩圖翁窩圖姓瓜爾佳所以。”明珠確實冤啊,當時鰲拜倒臺,康熙指使他削弱鰲拜黨羽的兵權,而翁窩圖姓了一個倒黴的瓜爾佳,所以明珠才做出那個處罰決定。
“原來如此。”康熙很快猜出明珠顛倒黑白做出處罰的原因,因為這件事的真正幕後黑手是康熙自己,所以康熙一時間竟然找不出話下臺階。孔四貞也是精明人,馬上插話給康熙下臺階,孔四貞向身材魁梧的嶽樂拋一個媚眼,嬌聲問道:“王爺,請容奴婢插一句嘴,傳聞當年翁窩圖曾經斬殺王爺愛馬,後來又當面頂撞王爺,難道這也是冤枉王爺嗎?”
“不錯,那一次他也是冤枉的。”嶽樂沉聲說道:“當年本王率軍路過山東,一天紮營時與翁窩圖將軍的軍隊比鄰駐紮,因為當時恰逢麥熟,本王便下令軍隊不得踐踏麥田,違者杖二十棍,但本王治軍無方,部下多有違犯者,法不責眾,本王也無計可施,就連本王的馬伕都牽著本王愛馬在麥田放牧。不想翁窩圖將軍也對他的部下頒佈了這個命令——而他的軍隊也基本上做到了這點,因為護田與本王軍隊多有衝突,本王的愛馬在田中被放牧時被翁窩圖將軍撞見,翁窩圖將軍為明軍紀立斬了我的戰馬,後來翁窩圖將軍又與本王當面爭吵,要本王自領二十軍棍以做效尤。但本王為了面子沒有答應,反而呵斥了翁窩圖將軍。”說到這,嶽樂滿面愧色的搖頭,嘆氣道:“現在想來,本王真是太對不起他了。”
“我大清還有這樣的將軍?還有這樣的軍隊?”康熙越聽越是不對勁,只差沒指著嶽樂的鼻子大罵嶽樂說謊欺君妄上,不過明珠卻悄悄擦了一把汗,因為他實在找不出話來反駁嶽樂。略微盤算後,康熙又向嶽樂問道:“安親王,就算你說的全是真的,那個翁窩圖確實治軍有方,可他在宿遷遭到慘敗,導致戰船盡數被毀,這又如何解釋?”
“回皇上,奴才仔細研究了兵部戰報,又瞭解了宿遷當地地形,發現宿遷戰敗其實與翁窩圖將軍關係不大。”嶽樂從懷裡取出一份親手繪製的草圖攤在面前,指著草圖解釋道:“皇上請看,宿遷河防營的兵力佈置其實相當不合理,陸營與碼頭相隔數里,導致遭遇偷襲時互相援救緩慢,水賊就是利用這點在陸路上阻擊翁窩圖將軍增援碼頭,另一路人馬則突襲碼頭從容燒船。這個河防佈置是原來的守備佈置的,翁窩圖到任時間不長,首先抓的又是軍紀和軍規,來不及撤消陸營遷至碼頭,這才導致了被水賊各個擊破,所以說這個失誤並不應該由翁窩圖承擔。”
嶽樂看了一眼康熙的臉色,然後才繼續說道:“除此之外,還有幾個原因,一是水賊夜襲,佔據了戰場主動;二是翁窩圖的軍隊在戰前無緣無故被抽走一半兵力,導致戰鬥力大減;第三就是水賊戰鬥力強大,指揮得當,這夥水賊巧妙利用了偷襲、上游、風向、火槍輪射、軍隊組織和狙殺我軍將領戰術等等有利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