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眼前的摻重傷亡和腥風血雨視而不見,只是催促道:“再派一個營上去,換下前面兩個營。先解決鰲拜的親兵隊。”
“殺!”五百名清軍拋去近戰不利的長槍,抽出腰間雪亮鋼刀舉向天空,暴雨雖然猛烈,卻也掩不住鋼刀森林散發的光輝。為首的千總大喝一聲“上!”率先衝上去,身後五百人立即飛步上前,隨著他衝向鰲拜的親兵隊伍,象浪頭拍向堤岸一般衝進鰲拜親兵隊伍中——而原來包圍鰲拜親兵的兩個傷亡慘重的清軍營已經退開,兩軍碰撞的剎那間,不知多少人中刀倒下,但此前鰲拜親兵隊伍幾乎每一個人都已經帶上了傷,被這支生力軍一衝立即潰散,隨即被數倍於他們的清軍包圍,一通亂刀過後全身染血倒下,又戰了片刻,鰲拜的四百親兵能夠站立的已經不到二十人,親兵隊長歪虎更是被十幾名清軍包圍,情勢岌岌可危。再交手片刻,剛砍翻一人的歪虎被背後的敵人偷襲砍中小腹,腸子都流了出來,歪虎怒吼道:“相爺,奴才先走了!”怒吼聲中,歪虎奮力回身一刀,將偷襲那清軍脖子砍斷,但歪虎自己也立即被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