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阜頗感無奈地搖了搖頭,笑道:“孟起何以如此健忘,主公方才已經說得很清楚了,‘自明日起,罷免孟起所有官爵’。這番話,孟起應該還記得吧?”
馬超聞聲點頭:“當然記得。某家這些年出生入死,百戰沙場,好不容易博得些許功名,如今一朝淪喪,全部化作烏有了。如此大事,某怎會輕易忘記?”
“看來孟起還是不明白。”不等馬超的話音落下,楊阜便接聲說道:“既然是從明日起罷免官爵,那麼今天孟起的官職依然作數。這就是說,此刻你依然是龍驤營統領,我等身後的兩萬餘鐵騎仍舊歸你指揮,聽從你的號令。”
“呃,這確是如此。”馬超聞聲色變,愕然應聲道。這一霎,他隱約捕捉到一絲別樣的意味,感覺李利的命令似乎有些不妥,既然要將自己的官爵都罷黜了,為何還要留下如此明顯的破綻,今天還讓自己當一天龍驤營統領究竟是何用意呢?
恍然間,馬超感覺自己領悟到一些東西,卻又說不清道不明,仍是不明所以,一片茫然。但是他知道楊阜此刻趕過來一定是有話對自己說,由此便不難推測,楊阜必然是旁觀者清,已經領悟了李利的深意。
“義山兄智謀超群,深得主公賞識,還請不吝賜教,主公此舉到底是何用意?”
楊阜輕輕點頭,讚許道:“孟起將軍才是深得主公器重之人哪,不愧是被主公寄予厚望的軍中上將!”
馬超聞言錯愕,有些摸不著頭腦,還有些受寵若驚之色,訕訕笑道:“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