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戰事。
為了接下來的戰事。李利給他準備了六萬將士,其中包括虎賁營和金猊衛戰騎共計三萬五千餘眾,兩萬郡府兵和五千弓弩營。與此同時,李利任命魯肅為隨軍主簿、兼領參軍,典韋為中軍副將。負責保護周瑜安全;張遼為先鋒,許褚、段煨為副先鋒,陳到為後軍主將,眾將全部聽憑周瑜調遣。
由此李利才算是真正做一回甩手掌櫃,整天待在後方帥帳與滇無瑕、馬雲蘿膩在一起。悠哉樂哉,好不快活。
朔風口,西涼軍大營。
剛剛帥帳議事上,李利正式任命周瑜為主將,坐掌中軍,全權負責接下來的出征事宜,一應軍務決策皆可自行決斷,並賜予周瑜調兵遣將和賞罰之權。此外,任命法正為帥府主簿,負責理順北地郡政務和後方糧草供應排程,魯肅為前線主簿,協助周瑜對戰於夫羅敗軍和南匈奴戰事。
帥帳議事結束後,張遼疾步跟隨統領李摯返回東邊金猊衛駐地,隨之走進主將大帳。
進帳後,李摯隨意坐在帳下左側上首,抬手示意張遼在自己身邊落座。待帳前親兵奉上熱茶,李摯擺手示意親兵退下,親手給張遼倒上一盅熱茶,遞到他面前。
“多謝統領。”張遼連忙出言道謝,正要起身施禮時卻被李摯抬手製止。
“文遠不必客氣。”李摯頷首示意張遼飲茶,輕聲道:“今日我請文遠前來,卻是要向文遠當面道歉,還請文遠多多諒解。”
“統領何出此言?末將愚鈍,不知統領所言何事,為何要向屬下道歉?。”張遼神情愕然,詫異問道。
李摯微微搖頭,臉上露出一抹少有的微笑,笑道:“文遠當真器量寬宏,令人欽佩,不過我還是要為兩日前蠻營之戰向文遠道歉。”
“這、、、統領多慮了。”張遼神色微變,抬頭看著李摯,揖手道:“統領本就是我營主將,中途參戰亦無不可,末將甘願聽候統領調遣!”
李摯聞言搖搖頭,微笑道:“看來文遠還是有些想法,只是礙於情面不便當面說出來罷了。”
張遼聞聲色變,正欲開口解釋,卻見李摯擺手示意他稍安毋躁。隨之李摯接聲說道:“文遠心中不快,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無須解釋。此次金猊衛奉命出戰,戰前我一直留在主公身邊,沒有出現在出徵將領之中,戰鬥打響後卻突然參戰,隨後自然而然地接管金猊衛的指揮之權。此舉看似理所當然,實際卻是有違軍令,有欠妥當,難脫喧賓奪主之嫌。因為文遠是主公親自任命的大軍先鋒,就算我李摯是金猊衛統領,也要聽從你的調遣。故而我理應向文遠道歉,請你諒解!”
說完話後,李摯長身而起,向張遼躬身一禮,鄭重道歉。
“統領切莫如此,屬下惶恐。”張遼急忙起身扶起李摯,急聲道。
李摯微微搖頭,神色真誠地看著張遼,輕聲道:“難道文遠不相信我的誠意,以為我惺惺作態麼?”
“屬下不敢,請統領明鑑。”張遼恭聲說道。
“嗯,文遠坐下說話。”拉著張遼重新坐下,李摯低聲道:“此次金猊衛奉命出戰,能否戰而勝之,意義重大,是以就連我都不敢絲毫懈怠。或許文遠並不清楚,金猊衛自組建以來,僅僅參與過三次大戰。第一戰就是昔日灞河之戰,正面對戰呂布麾下狼騎軍,戰後金猊衛傷亡過半,慘勝如敗。第二次大戰便是南郊之戰,那一戰金猊衛與西涼虎賁營正面交鋒。同樣傷亡不小。此次出擊蠻軍,就是金猊衛的第三次大戰。”
說到這裡,李摯語氣稍頓。低沉說道:“在前兩次交戰之中,金猊衛都是正面迎戰強敵。雖然最終取得勝利,但兩次大戰都是慘勝。因此,在我看來就是戰績不佳,與其他各營相比,表現平平,沒有展現出主公親衛軍應有的強大戰鬥力。時隔兩年之後金猊衛再次出征,此戰絕對不容有失。否則我金猊衛或許就會失去親衛軍的榮譽,降為一般戰營。”
“呃,竟有此事?”張遼聞言錯愕,急聲問道。
李利輕輕點頭。低聲道:“文遠有所不知。此次北伐,主公沒有親自領軍出戰,表面上看起來似乎是有意培養提攜新近加入軍中的年輕將領和謀士,實際卻不是這麼簡單,而是另有深意。
我軍現有十二個主力戰營。兩年之間各營皆是小打小鬧,沒有大規模戰事。各營實際戰鬥力如何,有待考校,這就需要把各營先後投入戰場,以戰績之多寡重新劃定各營的地位與裝備。與之相對應的是。戰後各營統領、副統領就將面臨新一輪調動,很多現任將領不再擔任主將統領或副統領之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