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範,與其在那些對自己毫無好感的女人身上浪費力氣,還不如把一心一意跟著自己的女人照顧好。
“公子此話何意?莫非公子認為小女子不配用‘小姐’之名嗎?”果然,步家小姐並不知道李利的小心思,因此俏臉微怒,但說話聲音依舊柔潤悅耳。
李利微微搖頭,向前邁出兩步,走到她面前,神情嚴肅說道:“小姐誤會在下的意思了。當今世上只有出身官宦世家的女子才會被人尊稱為‘小姐’,也只有世家士族府邸才能稱之為‘府’,否則縱然家境再怎麼殷實,也只能稱為‘宅’。小姐府上既是步府,那自然是官宦之後,自然當得起小姐尊稱。
不過,在下素來對比較認可的女子稱姑娘,不喜稱之為小姐。這只是我個人習慣,小姐若能接受,那我領情;若不接受,誰也不能勉強小姐。言盡於此,小姐若是不願意,那就當我什麼也沒說,反正門外下著大雨呢,小姐就當聽見一聲毫不相關的噪音即可。”
“你這人真是霸道,你我僅是一面之緣,何故交淺言深,將你自己的嗜好強加於我?”步家小姐疑聲問道。
李利神se絲毫不為所動,說道:“一面之緣倒是沒錯,但我感覺和你已經相識很久了。”
“你、、、依你行了吧!”步家小姐甜美容顏上浮現出一抹嬌豔紅霞,似是很無奈認可了李利的無理要求。
隨即她深吸一口氣,接著說道:“家母前些年曾去過徐州,從那裡學得一些佛法,隨後便篤信不已,信奉積德行善,經常樂善好施。所以,你們就在府上住下吧,等雨停路幹之後再走。”
話音未落,她扭頭對看門小廝吩咐道:“阿四,將幾位客人請入東廂房歇息,半個時辰後,請客人前來正堂用膳!”
“多謝步姑娘盛情,鄭鋒愧受了。”李利拱手一禮,微笑說道。
布家小姐神情錯愕,似乎對李利口中步姑娘的稱呼有些不習慣。稍稍遲疑之後,她款款一禮,柔聲道:“既如此,我先告辭了,家母身邊還需有人侍奉。禮數不周,請公子見諒。”
“步姑娘請便。”李利微笑頷首,擺手示意她自去。
步家小姐再次看了李利一眼,隨即轉身走向正堂。邁出十餘步後,她陡然回眸一笑,輕聲道:“步姑娘這個稱呼其實也很好聽,多謝鄭公子。”
“呵呵呵!”李利朗聲笑道:“步姑娘誇獎了,你以後要多笑一笑。無論開心或是不開心,ri子還是照常過,笑一笑十年少,愁一愁白了頭,何必跟自己過不去呢!”
步家小姐聞言後,突然停下腳步,嬌軀微顫,似乎是有所觸動。但她這次卻沒有回頭,稍作停留後,款款走進正堂,隨之身影消失在前院之中。
待步家小姐離開後,看門小廝帶著李利三人前往東廂房,不多時便到。
稍稍留意之下,李利發現東廂房與步府後院僅有一牆之隔,便知步家小姐對自己一行人還是很不錯的,起碼沒有因為自己等人身穿粗布衣而輕視怠慢。
“你叫阿四?”正當看門小廝將李利領進正房準備離開的時候,李利招手叫住他,笑著問道:“阿四,你們步府是何來歷,為何我早先沒有聽說過呢?要知道天下間我不知道的家族不多,卻偏偏沒有聽過步府?”
阿四被李利叫住的一瞬間,便將先前揣進懷裡的銀錠雙手遞到李利面前,滿臉漲紅地屈膝跪拜道:“小人有眼無珠,先前得罪公子,還請公子切莫告訴我家小姐和老夫人,否則我就不能再在這裡幹下去了。求公子開恩,饒過我這一次吧,以後我再也不敢了!求公子開恩、、、”
“快起來。”李利單手將阿四強拉起來,又將他手裡銀錠塞進他的懷裡,微笑道:“這點銀子你拿著,今天之事到此為止,我絕對不會告訴你家小姐的。不過你這張嘴以後可不能再這麼叼毒了,否則早晚都會吃大虧。現在說說吧,步府到底什麼來歷,你家小姐叫什麼名字?”
“公子安坐,聽小人慢慢道來。”阿四雖然勢利,卻極有眼力,手腳也很勤快。
他將李利請到主位坐好,隨之搬來馬凳坐在下首,再給李利倒上一杯茶之後,詳細說道:“公子有所不知。步府早先不是舒縣人氏,而是臨淮淮yin人氏,乃淮yin世家大族,族人眾多。後來步氏一族家道中落,因躲避戰禍四散離析,我家老爺和老夫人便是那時舉家搬到舒縣安家落戶的。可惜老爺身體不好,在淮yin時就經常臥病在床,搬家時又是一番勞累,等到真正在舒縣安定下來之後,沒過兩年我家老爺就病逝了。
老爺生病期間,一直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