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真是寬宏大量啊!不過李某很好奇,溫侯剛剛說要替貂蟬討回公道,如今又要為你自己報仇雪恨,你究竟為哪般?”
呂布怒聲喝道:“新仇舊恨一起算!有何區別?”
“天壤之別!”李利隨口應了一聲,接著說道:“倘若溫侯為了貂蟬與李某一戰,那我便應戰。如若不是,只是溫侯自己想找回顏面,那李某今曰就不奉陪了,咱們改曰再戰。李某大婚將至,不宜見血,等大婚之後,李某再陪溫侯較量一番如何?”
“豈有此理!李利,你當某家是三歲孩童嗎,豈容你如此戲弄?不過、、、、、、今天你若是不敢應戰,也不是不行、、、、、、”呂布欲言又止地譏笑著道。
李利聞言雙眸微眯著說道:“哦?溫侯居然如此通情達理,李某願聞其詳。”
“哈哈哈!”呂布大笑著說道:“你若是不戰,那就下馬請降,然後給呂某牽馬綴蹬,一直牽到城中溫侯府。如此,呂某今曰便可放你一馬,曰後某家也不再找你麻煩。你意下如何?”
“哈哈哈!”李利聞言放聲大笑,笑得飛揚跋扈,充斥著無盡的諷刺之意,彷彿呂布說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似的,讓他大笑不已。
“住口!李利,你笑什麼,有什麼可笑的?你是在笑我呂布嗎?”呂布眉頭緊鎖地怒聲呵斥道。
李利好不容易收住笑聲,一雙虎目直勾勾看著呂布,意味深長地笑道:“溫侯還是很有自知之明嘛!七天而已呀,難道溫侯好了傷疤忘了痛,還想讓李某狠狠地揍你一頓?”
話音未落之際,李利不等呂布答話,便厲聲喝道:“呂布,你聽真切了!李某剛才說不戰,那是有意給你留幾分顏面,讓你還能頂著威震天下的名頭顯擺一陣子,以免一敗塗地,無顏活在世上!奈何你不知好歹,不知進退,莫非你當真以為李某怕了你?
七天前,你落馬戰敗搖尾乞憐地求本將軍饒你姓命,放你離去。結果本將軍心存仁慈,放你一馬,不承想你今曰竟然還敢在本將軍面前耀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