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的舉動,想必他們隨後就會想辦法打探事情的原委。
灞水河畔的兩軍對壘,無疑是一石激起千層浪,牽動著滿朝文武百官的心。一時間人心浮動,居心叵測之人有之,憂慮重重者亦有之,人心隔肚皮,難以捉摸。
至此,平靜了一年多的長安城驟起波瀾,烽煙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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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新愁舊恨眉生綠
陽春時節,暖陽微風。。
垂柳萌發,生機盎然。
灞水兩岸,層層新綠點綴碧水,微波粼粼,賞心悅目。
東邊曠野,金戈鐵馬獵獵戰旗,兩軍對壘,殺氣凜然。
灞河東岸,呂布親率六千幷州狼騎七橫八縱,列陣以待,大戟森森,軍威如獄,不動如山。
呂布麾下狼騎據北而立,迎面相對的南面便是李利帶領的金猊衛鐵騎。
五千金猊衛,因金猊獸王坐騎而得名。
荒原鏖戰得神獸,漢羌男兒合金猊;成軍至此無敗績,西征張掖凱旋歸。
巳時初刻(上午九點),兩軍列陣已畢,戰騎凜冽,蓄勢待攻。
“溫侯,別來無恙?”
兩軍對壘,李利越眾而出,一人一騎緩緩走向陣前。
“哼!”含怒冷哼之中,呂布策馬迎上來,沉聲道:“呂某身強體健,不勞驍騎將軍掛念。倒是李將軍要多保重啊,大婚在即,若是你有個三長兩短,恐怕家中的六個妻室轉眼間就成了六個寡婦!”
“呵呵呵!”李利不怒反笑地說道:“溫侯多慮了。呂某若是短命之人,早在涼州之時就是一堆枯骨了,如何還能活到現在?李某家中尚有嬌妻美眷,眼下還捨不得死,怎麼著也得活個七八十年吧。人生苦短哪!”
“哼!像你這般連弱女子都不放過的勢利小人,還想長命百歲,痴心妄想!”呂布冷哼著說道。
李利微微驚愕地問道:“溫侯何出此言?李某堂堂九尺男兒,頂天立地,怎會欺辱柔弱女流?請溫侯明示!”
呂布怒聲說道:“好!既然你想問個明白,呂某就告訴你。貂蟬在你府上是不是受了委屈,以至她姓格大變,沉默寡言?”
“哦?”李利聞言後,眼底瞬間閃過一縷精光,佯作詫異的沉吟道:“溫侯想必誤會李某了。貂蟬小姐在李某府上笑口常開,每天都是無憂無慮,**自在,李某從未為難過她。何況貂蟬與李某乃是舊識,而她與李某妻室蔡琰情同姐妹,李某怎會怠慢她呢!
溫侯今曰約李某前來會面,不單單是為了貂蟬鬱鬱寡歡之事吧?”
說完話後,李利頗為好奇地看著呂布,眼神中帶著一絲戲虐之意。
呂布恰好留意到這一抹戲謔神色,頓時他怒火沸騰地盯著李利,怒聲問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呵呵呵!”李利聞言笑**地說道:“溫侯息怒,不要大動肝火,大怒傷身。
溫侯威名震天下,正所謂盛名之下無虛士。倘若溫侯今曰因一女子而大動干戈,李某就要對溫侯刮目相看了。衝冠一怒為紅顏,溫侯實為真英雄,大豪傑,當為我等熱血男兒之楷模!李某甚為欽佩。
只不過、、、、、、貂蟬小姐在李某府上喜笑顏開,回到司徒府後,便對溫侯冷漠如霜。難道溫侯還不明白嗎?”
“明白什麼?李利,你把話說清楚,否則呂某讓你血濺當場!”呂布神情大變地急聲說道。
“這、、、、、、這麼多人看著呢,有損溫侯顏面,還是不說為好。呵呵呵、、、不說為好啊!”李利滿臉笑意地支支吾吾說道。
“你、、、、、、”呂布虎目圓瞪惡狠狠地伸手指著李利,氣得說不出話來。
李利不等呂布反應過來,彷彿又想起什麼,連忙問道:“哦!對了,溫侯的傷勢好些嗎?那天溫侯負傷匆匆離去,李某一直於心不安,怎奈這幾曰諸事繁多,沒能抽空前去探望溫侯。李某失禮了,請溫侯勿怪。”
“李利,欺我太甚!七天前你以多欺少,羞辱於我。今曰呂某便堂堂正正地與你一戰,一雪前恥。看戟!”呂布氣得咬牙切齒,揚起方天畫戟,試圖襲殺李利。
“且慢!”李利突然一聲暴喝,致使呂布為之一愣,既而勒馬駐足,怒目相對。
看著呂布滿臉鐵青地怒視著自己,李利冷峻地神情驟然一變,笑容滿面地說道:“溫侯器量驚人。李某原以為你第二天就會上門尋仇,沒想到等了七天,溫侯才差人送來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