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城市容納1000萬人。很清楚的是,中國的農業人口不可能遷至城市而必須居住在土地上。他們的工作只能逐漸實現機械化。因而,即使在農業管理科學、副業和文化活動的幫助下,農民的個人生產率低下的狀況也不可能期望很快得到提高。結果儘管通訊和教育帶他們進人現代生活,可是他們仍希望保持貧乏的物質生活和集體制生活。城鄉差別,流動人才與固守一地的大眾的差別將持續下去。每對夫婦只要一個孩子的國家計劃在城市更易買行,那裡街道委員會和單位給每對夫婦施予重壓。在農村養兒子還依舊是老年的保障,前景不容樂觀。人數增長只能帶來麻煩,使中國人的生予斯養子斯的家庭產生摩擦。家庭人數的減少是最終的革命。總之,中國的未來充滿不確定性,美國人應優先考慮瞭解它。宇航員不久前發現銀河關係並不是惟一星系,在遙遠的地方有許多別的星系。自1784 年中美接觸以來的兩個世紀,中國從遙遠的太平洋彼岸的國度來到我們的門前。它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發展飛快而難以預知。然而,此時我們研究中國歷史及多次革命的工作因為缺少基金放慢了。中美關係步人第三個世紀時不應以此為開端,因為中國對人類現代面臨的問題解決之道對我們非常珍視的文化品質構成強有力的挑戰;中國人的生存能力可能遠勝於我們。我們應瞭解與中國的分歧所在。這是符合我們共同面對的人類首要利益的惟一方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