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袁尚聞言亦是回笑,道:“玄德公讓孫先生專門請我來此,不會是真想灌我酒吧?”
劉備面è一沉,話語稍有停頓,過了半晌方道:“賢侄,既然你我都不是外人,備今rì便直說了。適才斥候來報,潁川太守夏侯淵今rì率軍歸附潁川的陽翟城,屯兵不動,與宛城的曹仁一左一右,成了掎角之勢,隱隱的,有將我汝南郡夾鉗在其中之意。”
袁尚面è依舊微笑,心中卻是陡然一驚。
夏侯淵到底還是追過來了!
劉備見袁尚不說話,不以為意,卻是自顧自道:“曹仁。。。。。夏侯淵。。。。。此二人皆乃曹ā麾下名將!此番齊齊而至,遙為呼應,只怕是曹ā是真的想要對我汝南動手了!”
第五十章 同流合汙
(接受大家的勸誡,收斂一些,儘量不惡趣味的搞大段子了,心裡有點小小的悲鳴,總覺得還有些壞水不寫出來就難受,算了,放在遙遠的將來吧,畢竟只是小小的新人,本來就沒啥文筆,不能太臭得瑟了不是。今天小爆發一下,一會還有一更。求小推推,求小藏藏。)
劉備的話說的沒錯,按照曹ā的謀略,曹仁鎮守在宛城,將兵與汝南之西,夏侯淵回師潁川陽翟,陳列於汝南之東,兩相呼應,互成犄角之勢,像一隻巨大的蟹鰲鉗子,愣是將汝南郡穩穩的夾在其中,令其動彈不得,無法伸展。
若是說曹ā安排這種佈局,完全是無意識無目地,只怕是連傻子都不會相信,更不用說劉備這種人中的猴jīng了。
曹ā果然是要對汝南郡動手了!
如此說來,也就難怪劉備會鄭重其事的將袁尚請至後園來。
畢竟戰事緊急,劉備不可不慎重處之,一個稍稍的準備不好,失地陷城倒是在其次,ìng命難保才是重中之重的頭等大事。
當然,劉備現在還不知道,夏侯淵會回師潁川,大半的原因還是出在袁尚的身上。
若不是袁尚調皮搗蛋,又焉能yīn差陽錯的將夏侯淵給引回潁川屬地來鎮守?
劉備若是知道事實真相,不知道會不會拿刀砍了他?
。。。。。。。。。。。。。。。。。。。。。
二人之間沉默良久,少時,只見袁尚眼定了定神,輕聲道:“玄德公,夏侯淵與曹仁合兵一處,乃是曹ā對汝南動手的徵兆,這件事,只怕早就是玄德公的意料之中了吧?”
劉備隱晦鋒芒的目光聞言不由一閃,摸著鬍鬚輕笑道:“賢侄這話,備聽得不是很明白啊?願聞其詳。”
袁尚淡然一笑,轉身斜靠著橋樑,磨蹭著指甲,望著星稀的夜空,道:“明人不說暗話,我既然是坦誠相見,玄德公又何必揣著明白裝糊塗?世人皆知,玄德公與曹ā,有不同戴天之仇,剝肉寢皮之狠,玄德公為了漢室,時時刻刻都想生吞了曹ā,而曹ā因為衣帶詔之事,rìrì夜夜也恨不能把您捏死,別看目前曹ā主要是與河北軍征戰,但若論恨意!只怕對您要比對我軍多出百倍不止吧?”
劉備聞言面è不變,既不承認,也不否認,淡然道:“曹ā恨不恨我,備不甚了了。。。。。。。依照公子之意,對於目前的處境?備應該如何為上?”
袁尚磨完指甲,輕輕一吹,笑道:“玄德公這話問到點子上了,其實這也是我奉父命來此的目地!此次我領張頜,高覽兩員大將前來,明為攪亂曹ā的後方,但實則為的,卻是幫助玄德公坐穩汝,潁之地,一統豫州全境!畢竟咱們兩軍的敵人都是曹ā,而且當初玄德公也在河北待過一陣子,跟我父親算是故交,以我父親的為人,朋友有難了,他又如何能作壁上觀?”
劉備不露聲è,嘴角微微勾起,慢悠悠的道:“這麼說來,賢侄此番率兵來此,是專門奉父命前來幫我的?若如此,備還真得好好地謝謝你了?”
袁尚搖了搖頭,笑道:“幫說不上,最多就是輔助,對,輔助!幫你打打下手而已,況且玄德公若想擊潰曹仁等眾,全據汝潁之地,兵力和將領方面,確實是稍有不足吧?難道我此番前來,對於您不是一大臂助?”
劉備聞言沉默了一會,接著突然仰天大笑,一邊笑一邊搖頭道:“賢侄能言善辯,舌燦如花,真是讓人感到佩服,不錯,你說的話很有道理,也很符合目下形勢,十分之中九分都是實話,但卻有一點,讓備不甚贊同。”
袁尚笑容不變,謙虛的道:“哪裡有問題,還請玄德公指正?”
劉備摸著鬚子,淡然道:“賢侄說的話,十分之中,可謂是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