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是!”
袁尚身後,那些如同散仙一般的侍衛們立刻又回過了神,一個個昂闊步,雙目炯炯發亮的向著袁尚走了過來,衝著他躬身施禮道:“主公,忙完了。。。。。。。。。。。這個人怎麼處置?”
袁尚拍著手緩緩地站起了身,低頭看了看被他揍的昏厥過去的文士。本想讓侍衛們將他扔在這裡,但仔細一琢磨,細細的想了想他適才的話,心中不免的也泛起了一絲嘀咕。
正所謂無風不起浪,這個文士敢掐著腰在自己的面前大放闕詞。想必肯定是知道自己的身份,也是知道一些自己所不知道的事情,自己剛才藉著酒勁將他放倒,是不是有些太過沖動了呢?
想了許久之後。袁尚終究還是嘆了口氣,衝著侍衛們招了招手。指了指地上的文士言道:“給我把他帶到驛館去,一會我還有些事要繼續問他。”
回到驛館之後,袁尚的護衛們將那昏厥的文士放在了袁尚的房間,隨即告退出房,袁尚則是在屋裡轉了三圈,醒了醒酒,然後走到那閉著眼睛,滿面死相的文士面前,抬腳踹了踹他的屁股,出生呼喚。
“哎哎哎,起來了,起來了!這剛捱了幾下子?裝什麼蛋。”
文士紋絲不動,只是閉著眼睛,氣都不出一下。
袁尚眉頭一皺,忽悠道:“咦?誰的錢掉了?”
文士依舊是紋絲不動 721 。
“快看!門外有美女!”
文士依舊紋絲不動。
“ā!再裝老子還揍你!趕緊給我起來!”
這一句話倒是真的好使,袁尚話音方落,卻見躺在地上的文士輕輕地哼唧了一聲,雙目迷離,做痛疼狀,晃晃悠悠的從地上支撐起身來,看著袁尚,一臉朦朧地喃喃低語道:“我,我這是在哪?”
“我的驛館。”袁尚淡淡的回答了一句。
文士的臉è頓時露出了深深地恐懼之è。
“你在外面揍了某一頓不夠?還要將我拖進來繼續施暴第二遍?”
袁尚聞言,不由地被他氣笑了。
“先生誤會了,在下剛才在外面只是一時貪杯,多喝了幾盞酒而已,把你帶到這並沒有對您絲毫不敬的意思。。。。。。。。。”
中年文士聞言一耿脖,滿面不忿地言道:“少來!你剛才揍我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
“先生心胸開闊,何必跟我年輕小輩一般見識?”
“誰說某心胸開闊了?某從小到大就是個小心眼,別人動我一根手指頭,我能記恨他二十年!”
袁尚哈哈一樂道:“先生真能開玩笑,一看你就不是這麼小心眼的人~~~!先生,適才在街上,您口中出言說yù救我一命,具體的內容您還沒跟我說呢,現在這房內只有你我,上不及天。下不及地,您不妨說出來給我聽聽?”
袁尚不說倒好,說出來後中年文士一聽就急了,呲牙咧嘴地站起了身,點著袁尚的鼻子怒道:“混賬。。。。。你。你還好意思說得出口?某適才在街上。推心置腹的與你交心而語,yù為你化解危機,你可倒好!什麼事都不聽抬手就把某胖揍一頓,天底下怎麼會有你這麼蠻不講理的人?還是為人主的呢。。。。。。。我~呸~!”
袁尚聞言面è並無變化。只是笑了笑道:“先生何必這麼大氣ìng,正所謂此一時彼一時也,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剛才我不願意聽。但我現在想聽啦!這不正是先生你發揮的好時機嗎?來來來,有什麼想法但說無妨,袁某洗耳恭聽!謹遵教誨也。”
“放屁!”
中年文士氣的滿面顫抖,點著袁尚的鼻子怒道:“你說聽就聽,你說不聽就得揍?什麼事都可著你來啊?憑什麼啊!某雖然只是一介儒士,卻也是有傲氣有風骨的!你想聽?門都沒有啊!”
說罷,便見這文士轉身就向著門口走去,袁尚飛步上前,一把攔住了他。滿面微笑著道:“先生別走啊,怎麼這麼大氣ìng?適才是我不對,袁某這裡給你配個不是。。。。。。。。。”
“不好使!你磕頭都沒用!某今rì就是不說,有本事你打死我!”
袁尚聞言,臉è一僵。頓時沉默了。
“打不死?打不死某走了!”說罷,抬腿就要往門外走。
還沒等邁出半個身子,卻見袁尚猛然一抬手,一把揪住了那文士的脖領子。用力的將他向房間內一拽,直接把文士拽了個跟頭。還沒等文士反應過勁來,便已經被袁尚摁倒了地板上,緊接著,如雨水一般的小拳頭點子稀里嘩啦的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