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酒醉,袁尚便沒有騎馬駕車,而是命守護他的兵馬跟在的身後,他徒步而行,自顧自的揹著手在前面溜達醒酒,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其時夜è已是深了,街上空無一人,袁尚一個人在侍衛的前面,溜溜達達的很是愜意,再加上心情不,不知不覺間竟哼起了小調,一副樂哉樂哉的神情,可謂是悠然得意。
拐過了一條街口,眼瞅著就要到了館驛的休息之地,突聽街角之處,驟然發出了一聲幽幽地嘆息。
“命已懸於鋒刀利刃之上,尚還悠然自得,哼曲走調,如此下去,嘿嘿,早晚死於非命矣。”
聲音說大不大,說下不小,卻是正好傳進了袁尚的耳朵。
但見袁尚眉頭一皺,轉頭向著聲音響起的地方望去,道誰?誰?哪個混蛋在那出言咒我?”
視線所及之處,卻見一個年級大概在四旬左右的長者,拄著柺棍,正一臉惋惜地衝著袁尚輕輕的搖頭,雙眸中佈滿了惋惜地神è,好像是活在看一個死人一樣,令袁尚很不舒服。
“你是誰?在這裡做?”袁尚皺著眉頭問道。
來人並不回答,只是淡淡地道問我之前,我想請問一下將軍,你又是何人,在這遼東之地做些。”
袁尚道我乃當朝衛尉袁尚,來此收復遼東之土,為國復土,安撫百姓!”
來人點點頭,緩緩道在下無官無爵,區區在野之士,在此不為其他,專門為救你袁衛尉的一條ìng命而已。”
第二百五十三章 暗藏殺機
來人出言神神叨叨的,又頗含殺機,立時便引起了袁尚的側目 721 。
這也難怪,別說是袁尚,換成任何一個人,在大街上聽到有人叨逼叨,叨逼叨的言討自己的生生死死,屍骨無存的,必然都會側目!當然側目的方式卻未必能夠一樣,有的人或許會誠惶誠恐地向著對方討教秘方,化解死局,有的人則是會義憤填膺,擼胳膊挽袖子上去扇他個大耳瓜子。
很顯然,以袁尚這種酸ìng的脾氣,明顯就屬於第二種人!
但見袁尚一臉笑容如沐hūn風,抬手輕輕地擼了擼袖子,一步三搖晃的向著那口出晦氣的狂士走去。
那滿嘴喪門星話的文士看見袁尚向他走來,以為袁尚是對的他話起了重視,不由得輕輕地摸了摸下巴上的鬍鬚,點頭表示讚許。
但隨著越走越近的袁尚臉è的笑容越變越yīn森,那文士的表情卻變得不淡定了。
看著袁尚一邊走,一邊用手捏著拳頭上的骨頭,文士不由驚詫地向後退了幾步,顫抖的哆嗦言道:“你。。。。。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袁尚冷笑一聲,道:“你站在那裡衝著我叨叨了一大通,又是身異處又是死無全屍的,你當我脾氣好泥捏的嚒?”
文士聞言頓時急了,怒道:“怎麼?某。。。。。。。某說兩句還不行了麼?你什麼意思。。。。。你還想打我不成?。。。。。。。。。你給我站住!你站那。。。。。。你再往前走一步試試~?!”
話還沒落,便見袁尚猛然向前一撲,一個助跑飛踹直接將文士撂倒,然後騎在了他的身上,重重的一拳接著一拳,猶如小雨點子一般,罩著他的頭上就使勁的招呼。
中年文士一邊搖頭狂呼,一邊高聲叫嚷!
“救命啊!打人了!打人了。。。。。。。。哎呦!有人管沒人管啊。。。。。。哎呦,打人不打臉,你懂不懂點規矩。。。。。。哎呦!那面那些人。你們一個個傻站在那幹什麼?還不過來把他拉開~~!一會出人命了!。。。。。。。哎呦!”
中年文士衝著袁尚手下的護衛一頓高聲呼救,可惜這些人皆是袁尚的部下,拿著袁尚給開的工資吃飯養家,如何會管自己主公揍人的屁事?他們不上來幫著袁尚圈踢那文士,就已經是很夠意思了!哪裡還會扯空幫他?
於是乎。便見袁尚的這些護衛們一同抬頭。仰天看著烏雲密佈的黑夜,吹口哨的吹口哨,遛彎的遛彎,跟一群大半夜出來轉悠的散仙老年團似的。又聾又啞又瞎,好似什麼都不曾看到。
那文士的身體頗為嬌弱,被袁尚騎在身上大概揍了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就昏厥了過去,留著兩行鼻血的樣子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袁尚又信手扒拉了幾拳,見屁股底下的中年文士不動彈了。皺了皺眉頭,抬手拍了拍他的臉道:“哎、哎、哎、哎~!怎麼了?怎麼了?就這麼兩下就翹辮子了!?。。。。。。。。真不抗揍,就這身板子也好意思出來大放闕詞?怎麼活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