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配聞言微微地衝著一拱手,笑著言道:“主公放心,一切自有審配在這裡替您料理妥當。”
袁尚不再遲疑,一甩手中的馬鞭子。呼嘯的向著城內賓士而去。
看著袁尚越行越遠的身影,審配不由地羨慕著抿了抿嘴,無限感慨地自言自語了一句。
“年輕,真好啊袁尚的御馬速度很快,轉眼間便已是奔到了袁家府邸,下了戰馬,也顧不上收拾儀容。便大步流星地向著院內走去。
剛走出沒兩步,卻是正好碰到了負責管理袁氏內務的王管家,王管家看見袁尚先是一愣。接著詭異地向著袁尚眨了眨眼,低聲說道:“主公,咱們府裡現在可熱鬧了。”
袁尚聞言愣了愣。沒明白王管家的話是什麼意思,剛想好好地問一問,卻見王管家身影一閃,已是消失在了袁尚的眼簾之中。
袁尚撓了撓頭,不解的繼續往內府走,卻是正好碰見了劉氏的貼身侍婢青兒,青兒一見袁尚,臉è一紅,接著低聲在袁尚旁邊說了一句道:“主公,咱們府裡現在可亂套了。”
“什麼亂套?你給我說清楚點。。哎哎哎。別走!走什麼走啊!喂!”袁尚招呼了半天,青兒卻是很快地消失在了自己的眼簾之中。
“神經病!”袁尚擺了擺頭,徑直繼續向裡面走去,少時,他來到了劉氏所在的內府正廳。剛邁步就去,就見其中嗚嗚呀呀地坐著一大幫子人,當中主居正位的自然是屬於劉氏無疑,而她的身邊兩側,左面是張氏,甄堯。甄姜等人圍繞著甄宓正襟危坐,右面,則是以鄧昶,左慈,葛玄,華佗等人圍繞的夏侯涓在側,兩個女主角多沒有說話,只是一個勁地低著頭,但陪伴在她們身邊的這些人,卻是你一言我一語地嘰嘰喳喳吵鬧不休。
袁尚站在大廳門前,愣愣地看著場間混亂的形勢,不由地咧嘴一笑,無可奈何地嘆氣言道:“擦,果然他孃的亂成一鍋粥了。”
他尋思了一下,沒有立刻進去,只是偷偷地趴在門檻處靜聽。
劉氏的左面,只見甄宓的母親張氏重重地咳了一聲,慢條斯理地的對面的群眾言道:“我的女兒,雖生於商賈之家,但家夫甄逸卻曾任上蔡令,亦屬朝廷中人,論身份也不淺薄,更何況近年年來為河北袁氏忙前忙後,舉全家之力幫助袁衛尉督辦糧草,沒有功勞也當有苦勞,更何況我女兒賢惠聰慧,芳名冠絕河北,若是不為正妻,只怕傳將出去,世人不服啊。老夫人,您看民婦這話說的可是在理?”
聽了張氏的話,劉氏重重地點了點頭,贊同道:“甄夫人所言,卻有道理,這些且不論,令女天資聰穎,才貌雙絕,老身也是喜歡的緊,若能得此佳女為吾兒正妻之賢內助持家,縱然老身rì後身死,卻也可以放下這顆心了。”
話還沒有說完,便聽鄧昶重重地咳了一聲,一臉不服氣地看著對面張氏的臉,豪言壯語道:“甄夫人這話,鄧某可是不敢苟同,甄丫頭雖然聰穎,但論及賢惠,卻是遠遠的不及我這幹姑娘夏侯涓來的了得,這丫頭從中原開始,就跟著主公一同患難,不遠千里來到河北,遠離故土親人,可謂吃盡了苦辣算,就是沒甜!就衝這份同患難的執著情誼,給她個應得的正妻身份應該不算過分吧!左慈,華佗,葛玄,你們說是吧?”
另外幾個人都是鄧昶的同黨,聞言不由得一個勁點頭。
劉氏見狀一愣,道:“嗯,你此言有理,若不如此為之傳將出去,恐怕會令天下人言我袁家薄情寡恩,頗為不取也!”
甄宓的哥哥甄堯頓時急了,衝著左慈,華佗等人道:“你們幾個老頭跟著瞎攙和什麼啊?你倆那前來了麼就跟著點頭,根本就什麼也不懂也來攪局!”接著又賺頭,開口衝著劉氏道:“老夫人,你切莫聽信別聽鄧昶之言,夏侯姑娘對主公情深義重不假,但她畢竟是夏侯氏之女,與曹ā有甩不乾淨的關係,如今曹ā與我軍乃是死敵,夏侯姑娘雖好,但讓她當主公正室,豈不有失說法?”
“嗨——!我這暴脾氣!”鄧昶聞言頓時急了,怒道:“各家誇各家的長處便是了,你怎麼轉頭開始埋汰人呢?太不地道了也,信不信老子我抽你!”
甄堯一臉的不服氣,道:“怎麼了?誰,明文說不許截短了?我這是實話實說!你要是有能耐,你也埋汰我妹妹!”
甄宓的臉è晦暗,恨不能挖個坑把頭埋到裡面去,見甄堯越說越離譜,不由地拉了拉他的袖子,低聲說道:“哥,其實也算不上什麼大事,不是正妻就不是唄,能有什麼大不了的?反正妹妹我能嫁個好郎君便是”
“閉嘴,沒出息的玩意!”甄堯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