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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嗯、嗯!”
張燕咬著襪子,一邊拼命的搖晃著腦袋,一邊兇狠的瞪視著袁尚,雖是手腳不能擅動,但卻恨不能伸出頭去,用腦瓜子直接磕死袁尚。
就這樣,因為白馬義從的突然介入,袁尚不得已而策馬奔逃,雖然是設計擺脫了銀槍之將的追擊,但馬匹卻因為用為誘餌,被他放了韁繩往交叉小路上引誘銀槍之將了。
此時此刻,袁尚不得已,只能獨身領著被捆縛的張燕,在山林中徒步滿哪瞎轉悠,張燕雙腳被捆,只能一條一條被袁尚牽著在他身後蹦著走,倆人在林間繞了一個圈又一個圈,終究因天è太黑而沒有找到回去的路徑。
冷冷的夜風吹打在袁尚的身上,林間驟然變得清幽寂靜,遠離塵世的所有喧囂繁華。
他驀然間意識到,刨除身後被綁的如同粽子一樣張燕不算,今夜的自己真的成了獨自一人,站在這座從不知名的高崗上,讓他一時間好生彷徨。
或許己方的軍隊在擊潰了黑山軍之後並打退白馬眾後,會立時前來尋找自己,但這山林頗大,自己又是御馬賓士了好久,慌不擇路,連方向都沒有搞清楚,只怕一時半會還真就是尋自己不著。
轉頭望了一眼張燕,袁尚慨然一嘆道:“看來今夜,還真就得是咱倆過了。”
“嗯、嗯、嗯、呃!”
張燕被堵著嘴,也不知道在回答些什麼,不過估計應該不怎麼好聽。
又是轉悠了一會,袁尚和張燕來到了處山腳,但見其間有一處寬逾丈餘的裂口,其上累石惴惴,勉強算得上還能歇腳。
袁尚打了個呵欠,一拽身後的麻繩子,領著張燕進去其中,將繩子的一頭綁在石塊上,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