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等抵禦”沒有任何的預兆,白馬義從餘眾好似一支利箭,直奔著袁尚阻攔張燕的這一支兵馬衝殺而來,貼身護將急忙策馬阻攔與袁尚身前,一邊請袁尚作速離開,一邊勒令眾人佈陣禦敵。
“所有人原地待命禦敵!保持間距,阻住白馬賊攻勢!不可任其逾越!”話音落時,白馬餘眾也已是奔至身前,仔細看去,這些人身上的甲冑都有些破碎不堪,然而勇猛的戰法與唯美的技巧卻彌補了他們裝備上的不足,在領頭的那員銀槍大將的帶領下,引著袁軍的矛戈,白馬眾不躲不閃直衝上來,氣勇酣當。
撞擊,力大而兇猛地撞擊。
戰場之側的小小僻靜幽所,霎時間充滿了戰馬的嘶鳴聲,士兵的怒吼聲,巨盾被撞擊的轟鳴聲,長箭撕裂空氣的厲嘯聲,長矛戳入戰馬的沉悶聲,金鐵交鳴聲,膠著之戰開始。
得虧袁尚所引領的這支前來生擒張燕的偏軍也頗為悍勇,面對白馬餘眾,毫不畏懼,他們紛紛高舉戰盾迎擊而上,雖頭破血流,也在所不惜。
兩方此刻的兵馬都不是很多,相戰之下倒也是一時難分高下,可問題即刻就來了!
白馬義從的其他兵將倒不足過慮,問題偏偏是他們那個領頭的銀槍之將,一身本事實在是不容小覷,在這戰場偏側的小戰場上,幾可謂是無敵的存在,神擋殺神,佛擋殺佛,一人一馬,如入無人之境,直勾勾的就是衝著袁軍後方的袁尚衝殺而來。
眼見那銀槍之將縱馬而來,擺明了就是要截自個的粱子,袁尚再不遲疑,翻身一躍,跳到了身邊裝載張燕的戰馬上,雙腿一夾,策馬奔襲,向著身後的林間小路逃跑而走。
白馬銀槍之將在戰陣之中,遙遙看見這支偏軍的領頭之人走馬奔離,如雙星般的瞳孔驟然一縮,連舞三槍打出數朵槍huā,逼退前來阻擋他的三名袁軍,坐下白馬恍如一道流星,風馳電掣般的向著袁尚的身後追去。
袁尚乘載著張燕,策馬奔著小路狂奔,心知那銀槍上將非比等閒,自己麾下的偏師之怕是攔他不住,一會肯定就得追上來,所以一邊騎跑,一邊四下張望,尋求脫身之策。
跑了一會,卻見眼前一huā,一直是筆直的林間小路突然呈現出了兩個岔口,一東一南,分別向著兩個方向延伸而去。
後有追兵,路分兩條,一東一南,這道該是怎麼走呢?
袁尚的心中開始泛起了嘀咕
,,
黑夜之下,白馬銀槍之將衝破了袁軍的阻攔,衝著袁尚逃跑的方向飛速而追。
少時,奔至分叉路口,卻是一東一南兩條道路,銀槍之將的眉頭微微一皺,低著頭開始尋思。
抬眼之間,卻見左面向東的道路上有一塊明眼的甲冑碎布,上面還沾染著點點的血跡分外惹眼。
銀槍之將眉頭一揚,策馬過去,用槍頭將帶血的碎布挑起,接著放在鼻下聞了一聞雙目一寒,方要縱馬往這條道上去追卻是猛然驚醒,自言自語道:“不對,如此惹眼的佈置,正正好好的落在岔道之中,天下焉能有這麼巧的事?分明是虛虛實實之計,誘我去追!”想到這裡,銀槍之將棄了帶血的布帛,隨即轉馬到了右面的道上,但見其間並無佈置,只是泥土之中隱隱的還有幾個新鮮的馬蹄印記銀槍之將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接著不在猶豫,縱馬挺槍,直向著右面的道路追擊而去,少時便沒了身影。
就在銀槍將離去不久之後卻見兩條道路旁的草叢微微一晃,緩緩的站起一個人來他身邊還有著一個被全麻繩捆綁,嘴裡堵著布條,一直衝著他怒目而視的人。
赫然正是躲藏其間的袁尚與張燕。
望著銀槍將遠去的背影,袁尚輕輕的搖了搖頭,嘆道:“讓我怎麼說呢,古人就是喜歡自作聰明,見到兩條岔道,就料定我非得走其中的一條?這兩條我都不走不可以嗎?什麼思維邏輯,笨的跟黑山賊簡直有一灩燕帥,你說是不?”張燕嘴裡被堵著布帛,一個勁的瞪著袁尚,嘴裡發出“嗯、嗯、
嗯、嗯!”的叫喚聲。
“讓你鬆口氣。”袁尚抬手將張燕嘴裡的布抽了出來,便見張燕長出口氣,一臉通紅的衝著袁尚高聲怒道:“混賬東西,堵嘴便堵嘴!為何還要用一隻襪子!莫不是在故意侮辱老子不成!”
袁尚眨巴眨巴眼,低頭看了看手中的堵嘴布,不敢相通道:“這這東西,是襪子?”
“廢話!不是襪子老子喘個屁啊,不信你自己聞聞試試,真真燻死人嫣”話還沒說完,便見袁尚猛然抬手,將那襪子又塞入了張燕的嘴中,接著厭惡的在張燕身上擦了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