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的城池,就不必睬他,此乃軍令。。。。。。若有違本公子此令者,皆按軍法處置,殺無赦!”
汪昭聞言心神一醒,知道袁譚這是在幫黑山軍阻擊袁尚鋪路,忙道:“大公子,如此行事,是不是有些太明顯了些,主公那邊。。。。。。。。。”
“無妨!你只管依令行事,有什麼罪責,本公子一人當之!”
“。。。。。諾!”
袁譚抬頭遙遙的看著遠處空無一人的偏廳,嘴角不知不覺升起了一絲狠戾的微笑,緩緩道:“黑山賊與袁尚,兩相交併,就如猛虎鬥群狼,不管他們是狼食虎還是虎吃狼,哼哼,誰吃了,算誰的!”
汪昭:“。。。。。。。。”
濟水之邊,袁尚的帳篷內。
“我他孃的被人坑了!”
從歷城回來之後,袁尚抱著腦袋,屈辱的哽咽之聲滿布於營寨之內。
鄧昶得意的看著袁尚,滿是褶子的老臉沒有絲毫的同情。
“就說你平rì裡不著調的事幹的太多,怎麼樣?遭報應了不是?”鄧昶笑嘻嘻的,一臉的幸災樂禍。
袁尚不滿的白了他一眼:“你好歹也算是我的主薄,所謂君憂臣勞,主辱臣死,我被人涮了,你不自殺謝罪於天下已是很不地道,怎麼還出言逗扯我?我受屈了有你什麼好處。。。。。。。信不信我砍了你的腦袋祭旗。”
鄧昶面è一緊,忙道:“你受了坑回頭就要我謝罪天下?窩裡橫啊!老夫我招你惹你了,其實我就是想給你提個醒,以後有好玩的事別忘了領著老夫,所謂老馬識途,有我在你身邊,你就可以少走很多的冤枉路。”
袁尚聞言嘆了口氣,道:“你們說我現在收拾兵馬,率兵去屠了歷城,算不算是一種不冷靜的衝動?”
帳內左邊,高覽聞言嚇了一跳,擦著汗道:“公子,你到底是受了多大的冤屈啊,竟然氣到了要屠城地步。。。。。。至於嗎?”
袁尚的面è有些發呆:“其實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因為一隻雞而已。。。。。。”
鄧昶聞言不由長大了嘴巴:“你被一隻雞坑了?”
“是我被坑了一隻雞。。。。。。”
眾人不由詫然的你瞅瞅我,我瞅瞅你,接著不由的暗自嘆息,含著金湯勺長大的豪門世家子就是扶不起,一個個都被嬌慣的這般厲害,一隻雞的委屈都受不得,河北四州的未來,實在是一片慘淡灰暗。
張頜無奈的一笑,將話題轉移道:“公子,你去歷城暗訪的這段時間,末將已是將渡水的事宜全權辦妥,只等今夜子時,大軍便可以乘夜疾行,屆時我等便到了青州的地界,再不用像現在這般rì夜心驚。”
袁尚聞言點了點頭,道:“我大哥那面有沒有什麼訊息?”
張頜聞言道:“青州的信使白rì間已是到了,言大公子聞得公子yù走青州,甚是歡喜,已是調遣了兵馬屯駐在臨淄城外,只等公子入境,便將即刻來迎!”
袁尚聞言點了點頭,細細的沉思了一會,道:“張將軍,今夜渡河進入青州之後,你將所有的兵馬分為三隊,一股為虛打著我的名頭旗號繼續往臨淄開拔,另外兩股為實,暗伏於虛兵左右,謹防他人前來偷襲,但凡敢有來ā擾我軍的,全部的幹掉。。。。。。。在回到鄴城之前,我們要打足十二萬分的jīng神,不許有一刻的放鬆,你們都切記切記!”
眾人聞言盡皆不由大驚。
鄧昶詫然的看著袁尚,摸著下顎的手險些沒將鬍子揪下一半。
“三公子,你這反應未免是不是有些太慢了。在中原之地,敵家後院的時候,你尚還不曾如此jǐng醒,如今眼瞅著回了你們老袁家的地盤,反倒是這般戒備,你該不是丟雞丟魔障了吧?說你什麼好呢,只是丟雞,又不是丟老婆,不丟人!”
袁尚哼了一聲,嘴角露出了一個淡淡的微笑,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正面的刀槍可以擋,暗處的匕首卻防無可防,明處的敵人不可怕,怕就怕的是你不曾在意或是不知道的敵人,有些話我不方便跟你們說,但小心一點,終歸還是好的。”
第七十九章 安排佈置
建安五年十二月初,袁尚率兵奔濟水而走,取舟橫渡,七千餘兵馬以一夜晝白為時限,飛也似的度過了濟水,進入了青州地界,至此,袁尚一眾終於脫離了曹ā的地界,徹底的返回了河北的地界。
歸返之後,袁尚一眾在濟水北岸休整了半rì之後,隨即起兵向臨淄城的方向而去,按照袁尚的要求,全軍兵馬共分為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