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手,道:“不說沒用的了,沮授先生那邊,可有具體幫助我解決目前窘境的方法?”
王雙道:“沮授先生說,主公照常跟郭嘉和周瑜周旋,就算是連戰連敗也沒有關係,只要在最緊要的關頭出奇制勝,那就可以了。”
袁尚微微一挑眉:“怎麼個出奇制勝?”
“第一,主公在渤海那邊的海軍,應該下調令徵用一下了,司馬懿和甘寧可作為一支奇兵,這種時候,主公不應在繼續藏私。”
袁尚沉默了一會,道:“第二呢?”
王雙道:“沮授先生說,他和田豐遠在主力軍的正面戰場,幫不得您出謀劃策,但徐州之境,卻有一人,若是能夠招降收服,任其為偏軍的軍師,或許可以幫到您的大忙!”
袁尚聞言忙道:“誰?”
“沮授先生讓末將問主公,知不知道廣陵太守,陳登?”
“”(未完待續。)
第五百三十一章 廣陵陳登
袁,曹,孫三家在徐州征戰,往來互相比拼,整個徐州都陷入了一片風起雲湧,各州各縣都動盪不安,但惟獨廣陵城一片安寧寂靜,不曾被戰事所擾,別看現在袁尚和周瑜等人實在廣陵周邊的平原鬧騰,但城內卻是一點沒有不安的跡象,百姓一副安居樂業的生平之色,說其原因,蓋因廣陵太守陳登的坐鎮之故。 陳登此人,雖然只是一郡之地的太守,卻也是當世的頂尖智者,又是當年徐州的數大世家之一,徐州當年,相繼蒞臨陶謙,劉備,呂布,曹操等幾位主人,遭受無數動亂,徐州的世家也相繼因此而凋零,唯有陳家一族屹立在徐州不倒至今,足見陳登之能。 若非因為家業難捨,幾番推卻,現在的陳登只怕也是曹軍智囊團中的重要之人了。 徐州,廣陵城太守府。 連日來,廣陵太守府一直沒有消停,整個府內的下人都是風風火火的,裡外裡的忙的都是焦頭爛額,而且值得一提的是他們忙活的並不是政務或是軍事,相反的,他們都是在為陳登的私事到處遊走奔波。 廣陵太守陳登,很不巧的這段時間舊疾復發了。 陳登的頑疾跟一般人的不太一樣,什麼醫者來了都是看不好,甩手就走,陳登的毛病很奇怪,不是拉就是吐,偏偏胃口還好得出奇,一頓飯能頂正常人的兩三頓,可吃的再多也不見胖,骨肉如柴,一日虛弱過一日,小身板子出門都能讓風給刮跑了,家裡人著急上火也沒招,病期亂投醫。除了醫者,就連驅魔的道師和方士也找來不少,連治病帶捉妖的。折折騰騰的雞飛狗跳,就是沒一樣見效。 此刻的陳登躺在床榻上。又任憑著下人餵了一大鼎的飯和一整條魚,吃完之後卻仍舊無半分力氣,虛弱的向著床榻的沿頭一靠,長輸了一口氣。 “我這體格子,算是完了看來我這是大限將至了。”陳登靜靜的瞅著房梁半晌,突然長嘆口氣,無奈而言。 床沿之邊。陳夫人一個勁的抹著眼淚,聽了陳登這話,陳夫人不由得悲從中來,哭嚎著顫抖道:“前年汝父去世。老人家走的急不曾安排後繼之人,你家中兄弟幾個心散,勾心鬥角爭奪家主之位,偌大基業多年不曾有人打理,好不容易你持了當家之位。如今又生出這麼個頑疾,你若是走了,這陳氏一族則無主心之骨,你兩個兄弟又與你關係不睦,卻讓我等這遺孀婦人又該如何?” 陳登一邊喘息一邊斜瞅了陳夫人一眼。不滿道:“少烏鴉嘴,什麼遺孀遺孀的,我這還沒走呢!咒我死呢!” 陳夫人聞言收住眼淚。 說罷,陳登又是抬手撫了撫額頭,道:“族中之事尚好解決,我縱然是真死了,也為你孤兒寡母也安排好了後手,足可讓你們一生衣食無憂,現在的關鍵問題是,袁尚和東吳都起兵進了徐州,一個搞不好徐州就是易主的局面,屆時陳氏百萬家資可否留存還在兩說之間!” 陳夫人聞言,頓時驚的渾身發抖,但半晌之後似是有些想法,隨即安下心來。 “這也不算是什麼大事吧?徐州當年可比現在亂多了,從陶謙到劉備,從劉備到呂布,又從呂布到曹操,幾番易主,咱們陳家不都是一直有驚無險,平平穩穩的走過來了嗎?這一次管他是袁尚還是孫權,咱們在老計重唱便是了。” 陳登聞言,苦笑一聲,搖了搖頭道:“真是婦人之見,你當那些諸侯都是要飯的?你說能投靠便能投靠的了?當年我從陶謙轉到劉備麾下,憑藉的是他需要我陳家在徐州的根基為輔,後來成功投靠呂布是因為從其所好,曹操納降我陳家乃是因為呂布難敵想,需要內應,如今這來爭搶徐州的袁尚和孫權唉~~” 陳夫人忙道:“他們二人怎麼了?” 陳登沉默了良久,方才撥出口氣,道:“孫權那邊,我與之算是有仇,當年孫策在世時,曾令孫權跨江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