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超卓,本領很是不俗的大將,諸如:太史慈,周泰,呂蒙之流,袁軍憑藉平原戰力強而得勝,東吳的損失固然超過袁軍,但己方的損失卻也不少——所以說,表面上相遇混戰一場算是小勝,實則是袁軍和東吳軍都讓郭嘉擺了一道。
汪昭那邊也是無功而返,袁尚扳回計謀的策略讓郭嘉識破,若非下邳城中軍力不足,冒險埋伏空有危險,只怕汪昭這一隻兵馬都能讓郭嘉吃下。
一夜會戰下來,若從得失上看,勝利者是曹軍的郭嘉。
聽了張郃與汪昭的彙報,袁尚隨即沉默了。
輕輕的敲打著桌案,袁尚面無表情,心中憋著一股氣,卻又有些無可奈何。
大將呂曠見袁尚不言不語,隨即道:“主公,雖然我們遭了郭嘉的算計,但畢竟不是失敗,我們再想策略,攻克東吳和郭嘉便是了。”
袁尚微微一笑,道:“被郭嘉算計了,還不算失敗?這鬼才的機謀和智慧實在超乎我預期太多,說實話,就計策這方面,他比曹cā還要可怕!東吳那面經過此一戰,其展現的戰力也算不弱,特別是周瑜善於統兵,更有江東一眾虎將猛士為其羽翼,正面交戰,我就是贏了他,只怕損失也不會小,還會讓郭嘉佔了便宜,可若轉頭去打下邳,其城池堅固不說,東吳又會乘隙而入”
想到這裡,袁尚不由得長聲一嘆,默然不語。
諸將也是你瞅瞅我,我瞅瞅你,一時沒了主意。
正在這個時候,將領王當從帳內大步而入,對著袁尚言道:“啟稟主公,正面在黃河會戰曹植的中軍那邊,派人來了!”
袁尚聞言一醒,急忙起身道:“誰來了?”
“是王雙!”
“速速派他進來!”
少時,便有王雙大步流星而入,衝著袁尚單膝跪地,行軍禮道:“末將王雙,拜見主公!”
袁尚jng神一震,道:“王雙,冀州和兗州那邊,我二哥和高幹他們的正面主力軍情況如何?”
王雙哈哈一樂,道:“主公放心,正面中軍由袁熙將軍統領,其進軍雖然緩慢,但勝在穩妥,兵馬又遠遠的勝於曹植,更有田豐,沮授,荀諶,辛毗等幾位先生輔佐,又有馬騰老將軍,馬休,馬鐵,韓猛,高幹,蔣義渠,趙睿,郭淮,顏淵,文屠,閻柔,李大目,孫禮,張白騎,郭援,劉雄鳴,呂威璜等諸位大將為羽翼,雖然面對著曹軍的主力,但卻一戰也未曾吃虧,相反是六戰六捷,特別是最近的延津口一戰,沮授和荀諶先生設謀,又憑藉著馬鈞所研發的機關兵械大勝曹軍一陣,曹軍的大將曹洪和徐晃都受了傷,形勢大好著呢。”
袁尚聞言,長輸了一口氣,當初征戰前,將眾多謀士和宿將都派遣到了中軍的與曹植對戰的正面戰場,雖然導致了自己在徐州沒有智囊之士商議,但卻保證了中州戰場的推進無誤。
至於自己的親戚主帥袁熙雖然不是將才,但勝在對自己忠心耿耿,又聽話能納忠言,不像是自己的父親和大哥袁譚那般自負,中州戰場的主力軍誠然可謂是萬無一失,就算進軍的慢點也無所謂,能贏就行!
想到這裡,袁尚不由得長聲一嘆,道:“中州正面的戰場六戰六捷,連曹洪和徐晃都傷了,反觀我這裡,呵呵先是張燕、高覽兵敗,傷了馬超,後來雖然奪了彭城,卻因此引來了東吳,又遭到郭嘉算計,到現在還是僵持不下。”
王雙聞言一嘆,道:“主公莫要憂慮,末將此番前來,正是奉沮授先生之令,從線r夜趕來,為主公排憂解難的。”
袁尚聞言,jng神一震,忙道:“沮授先生讓你來的?他有何話說?”
王雙拱了拱手,道:“沮授先生讓末將轉告先生,郭嘉智謀無匹,尚在昔r曹cā之上,更有張遼,李典,樂進能征慣戰,東吳養jng蓄銳多年,英才無數,也很難敵,主公率領偏師雖有我袁軍的猛將不少,但劣在智謀之人不足,正面對陣一方尚可,兩方牽制,則必然有失,此在常理之中。”
袁尚點了點頭,道:“是啊,本以為憑藉我自己一人應該能罩得住徐州,只是對手都不是善茬,逄紀雖然有些謀略,但跟郭嘉比,還是有些差距,我現在有點後悔將田先生和沮先生都放在主力軍那邊了,若是領來一人在此,可能還會好些。本來還尋si我這面打下徐州為主力軍那邊減輕壓力,現在看來,反倒是拖後腿了。”
王雙聞言笑笑,道:“沮授先生說,主公這樣佈置,雖然有些弊端,但長遠來看,未嘗不是好事,至少到了關鍵時刻用謀,也會讓對方少些顧慮。”
袁尚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