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袁尚停下手中之筆,道:“我下一步馬上就要南下征討中原,在我拿下中原之前,天子這件事你要處理的明明白白的,這是我給你的期限,明白嗎?”
李儒聞言趕忙拱手,道:“大將軍儘管放心,屬下一定把這件事辦的明明白白的,整死天子陛下。”
袁尚的眉頭挑了挑,道:“我和董卓不一樣,以後不要在我面前整死這個整死那個的,袁某不是嗜血的人,整死這個詞很沒有涵養,毫無水平,我非常的不喜歡。”
李儒聞言趕忙閉嘴住口。
袁尚吹了吹茶盞,幽幽的繼續道:“袁尚習慣用坑死這個詞。”
“”
魏郡,郊外山野,一處幽靜的草廬之內。
“啊!”童飛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嘶吼,那聲音中包含的不但是疼痛,更多的是憤怒與羞辱。
童飛的下方,一個魁梧的壯漢正用草藥為他敷貼著褲襠下臊根的創處,雖然大漢的手已經輕到了不能再輕,但那股割心挖肺的疼痛感還是令童飛渾身不住的顫抖。
大漢盯著童飛襠下的命根子仔細的瞅了一會,忽然長嘆口氣,試探xng的開口。
“將軍,切了吧,都踢變形,變成歪把子啦。”
“滾!”童飛一腳將那大漢踹開,嘶啞著衝他咆哮,不過氣機牽動之下,還是扯到了他襠下的痛處,猶如過電一般。
此番,童飛前來刺殺,乃是奉天子與徐庶之命,不求能夠取得什麼成果,只求能夠惹怒袁尚,挑撥幾家諸侯的關係。
本來以童飛的秉xng,不屑於做此事,怎奈關中阻擊戰,袁尚把想漁翁得利的天子軍三千收繳了不算,還讓張繡一箭shè中了童飛,使得其敗在馬超之手,童飛一身傲骨,怎甘心受此侮辱而不報?於是乎,便主動擔當了這次刺殺的主謀。
怎奈偷雞不成蝕把米,上一次的一箭之仇沒報,還被自己的親爹一腳廢了命根子,這事
這事怎麼說,怎麼丟人呢!
“袁尚,童淵,你們等著這事我跟你們沒完!”童飛咬牙切齒,在心中暗暗的賭咒發誓。
就在這個時候,草廬外傳來了一陣馬蹄聲響,卻是一個勁裝打扮的探子匆匆而回,進屋向童飛稟報。
童飛惹住疼痛,擺出平r裡孤傲的樣子,裂著褲襠問那探子道:“鄴城可有什麼動靜?”
探子聞言忙道:“鄴城已經封鎖,冀州所有的郡縣都被下令宵禁,廷尉府大肆拿人,四處查探,各郡各縣都擺出了嚴查搜尋的架勢,看來這一次妻子遭到刺殺,袁尚是動了真怒了!”
童飛點了點頭,突然又道:“那鄴城方面,可有沒有出兵與曹劉交戰的跡象?”
“暫時還沒有動靜。”
“哦?”童飛聞言抓了抓頭,皺著眉琢磨了一會言道:“袁尚倒是沉得住氣,也罷,姑且在探探情況再說。”
鄴城,袁府。
經過幾r的探查,鄴城廷尉終於敢來向袁尚稟報此次刺殺的情況。
“主公,根據屬下多r的調查搜捕,雖然尚未捉拿到元兇,但案情已然有所眉目,那些刺ke所使用的刀具上盡皆雕刻了曹字記號,但身上的勁裝制地卻屬西川蜀綢,而那些有殘餘氣息的刺ke在自盡前所服毒藥皆屬漢江南產,如此,屬下可以初步斷定,這些人乃是受劉備指示,不過卻意圖嫁禍曹植。”
袁尚輕輕的敲打著桌案,眯著眼道:“劉備的刺ke,意圖嫁禍曹植。”
廷尉點了點頭,道:“不錯,刀具刻有曹字標號,這說明這些人明顯是曹植的死士,但他們身上的裝物與所服之藥皆產自川蜀與荊州,西南之地目前在劉備轄下,所以屬下斷定,這應該是劉備意圖挑唆主公與曹植火拼,其坐收漁利之所為。”
袁尚聞言點了點頭,然後揮了揮手,對那廷尉道:“下去吧,繼續查證,最重要的是要將那r逃跑的真兇擒拿!”
“諾。”
廷尉走了之後,袁尚隨即找來了田豐和沮授,詢問他們的意見。
說完之後,袁尚隨即詢問二人:“依照你們之見,這事果然是曹植所為,還是劉備意圖嫁禍?”
沮授沉吟著沒有說話,田豐則是道:“依照老夫所見,這事實在難說,都是猜測,依照廷尉所言,或許是劉備嫁禍曹植,但誰保不齊這不是曹植反其道而行,去嫁禍劉備呢當然了,更有甚者,或許是其他人所為,意圖嫁禍這兩方勢力都未可知,所有的事都是猜度,根本無法卻證。可以肯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有人想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