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震的自己氣血一滯,一個蹌踉跌後仰。
眼看童淵吃虧,黑衣人搖了搖頭,一邊繼續進攻:“你老了,翻來覆去的不過還是那些老招,這樣是勝不了我的!”
話還沒等說完,卻聽童淵高聲一喝,大聲道:“那可未必!小子看老夫晚年自創的絕學——斷子絕孫腿!”
話音落時,便見後仰的童淵一記重腿藉著後仰之勢快速高抬,猛然轟出,黑衣首領措不及防,沒有擋住,被一記撩n腳重重的擊在了黑衣刺ke的
褲襠正中。
黑衣人只覺得眼前一黑,腦袋中‘嗡’一聲響,一股火刺火撩的劇痛從襠部部猶如閃電一樣傳入了周身之中,周身數億的毛孔彷彿都過了電一樣,痛不生。
“哈哈!”童淵的臉sè蒼白,勉強站住身形,樂道:“jān賊!知道天下第一的厲害了不?老夫這一記斷子絕孫腿滋味如何,一腳下去足夠讓你qan家絕後了,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我看你以後咋跟你爹交待!”
黑衣人的定力超強,受了這等驚天一擊後猶然能動,他仰天怒吼一聲,飛身一躍,直奔著神廟的高牆而走,翻身一躍,迅速的消失在了後牆,淒厲的吼聲如同最狠毒的詛咒,響徹在在場所有人的耳膜之中。
“童淵,傻老頭!童家的列祖列宗不會原諒你這一腳的!”
“” 這一嗓子發在內心,並無故意變聲遮掩,喊的童淵不由得一愣。
“這聲調,咋聽著這麼耳熟呢?”
漳河神廟發生的事,說來長,實則週期只是一瞬,待到鄴城各部官吏城校趕到的時候,事情已然是完全結束。
所有的來刺殺的人,除了那個中了‘斷子絕孫’腳的刺ke首領,其餘一個沒有逃走,不過他們似是早已經抱定了不成功便成仁的決心,重傷未死的人,統統在被生擒前咬舌自盡,等到鄴城廷尉趕來拿人的時候,早已是無一活口。
自己懷著兒子的妻子,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人盯上,袁尚豈能不大為震怒!他立刻調遣整個鄴城包括附近郡縣的力量,全力搜尋那逃走首領的小lu,並下令全城封鎖宵禁,限時命鄴城廷尉府偵破此事。
當然,袁尚自己也沒有閒著,所有此次在漳河神廟中參雜於中的人,全部都被他給帶了回來。
鄴城袁府,正廳內。
王異和李儒跪在正廳之中,上首坐著袁尚,一旁則是甄宓,夏侯涓,呂玲琦還有虎視眈眈的侍衛,另外,袁尚最為倚重的心腹田豐和沮授,兩名河北宿老也陪同在此。
先是甄宓對袁尚解釋了事情的經過,然後又是王異和李儒對袁尚坦白供詞,從始至終,袁尚一句話都沒有說,他只是閉著眼睛,靜靜的聽著幾人的話,臉上不見喜怒,誰也不知道他心中在想什麼。
事情的經過被甄宓,李儒,王異三人說過一遍之後,沮授抬頭看了看一臉不見喜怒的袁尚,道:“主公,此事怎麼辦?”
袁尚閉著眼睛,依舊沒有說話。
甄宓想了想,站出來道:“夫君,李儒姑且不論,王異雖然起初心懷有二,但卻是因全家被制,身有苦衷,且最終改邪歸正,還替妾身擋了一刀一腳險些喪命,她算是妾身和孩子的恩人,我希望夫君對她重輕發落。”
王異小心的抬頭看了袁尚一眼,見他面sè冰冷,心中一寒,急忙又把頭低下。
“啪——”
“啪”
“啪”
突然,只見一直沒有說話的袁尚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邁步走向廳下,緩緩地,一步一步的,向著跪著的兩人走來,不一會,便站在了王異的身前。
王異跪在冰冷的地上,看著面前的一雙錦靴,身體不由得開始有些顫抖。
“咔——”
突然之間,一隻大手突然抓住了王異白皙的脖子,硬生生的將她從地上提了起來。 王異花容失sè全身冰涼,攥住自己脖子上的力量傳至周身,使自己的心跳頻率癲狂無比。
一寸一力,僅僅是一捏一握的事情便可決定她的生命是否終結,咫尺天涯,寸許生死。
袁尚雖然不比一流武將,但身體素質畢竟擺在那裡,又是常年帶兵打仗,一握一掐之力非同等閒。
現在,只要他輕輕一捏,就可將王異掐死,令其香消玉損。
第五百一十七章李儒近身
袁尚突然動手,一把掐住了王異的喉嚨,頓時令滿廳的氣氛下降到了冰點。
所有人都是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只是眼巴巴的看著袁尚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