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麼了結?”
“派你手下最善戰的將領與本將決一死戰!”
話還沒等說完,便見袁尚右側的馬超哼了一聲,道:“張遼。你我勝負適才已分,你現在的傷勢與我交手,我未免也勝之不武!”
張遼將刀一揮,打斷馬超的話,道:“馬超。別說大話!你當年敢與許褚決生死,今日就不敢與我比勝負?莫不是怕輸給我,墮了你西州第一猛將的名頭?”
馬超見張遼如此狂妄,不由得惱羞成怒,道:“好,既然你自己找死,那本將就成全你!”
張遼此刻騎不得馬,馬超也不佔他便宜,翻身下馬,挺槍就要去戰張遼,卻被袁尚開口叫住。
“等一下!”
馬超轉過頭來,疑惑的看著袁尚。
袁尚低聲對馬超道:“你看不出來,他這是在求死。”
馬超聞言一愣:“什麼意思?”
“張遼知道自己今日生還無望,可也不想庸庸碌碌死的無聲無息,於是就藉機挑戰於你,想要戰死在你的手中,馬革裹屍而還,也算是不墮了他的名頭!”
馬超聞言皺了皺眉,道:“主公,那我怎麼做?”
袁尚低聲道:“你一會就這麼做”
“”
“”
“明白了!”
聽完袁尚的吩咐之後,馬超隨即徒步拿槍大步向著張遼走去,而張遼亦是面帶笑容,提著戰刀,迎著馬超走去,他每走一步,腳下都會留下一道惺紅的血印。
很快,兩人之間的距離已只有四五步之寬。若在平時,這已屬於二人的攻擊範圍之內,但是現在,兩人都沒有動手。
他倆互相注視著對方,臉上都帶著笑容。張遼幽幽的說道:“馬超,拿出你的本事讓本將見識見識!”
“放馬過來!”馬超凝聲回應。
話音未落,冷然間,張遼跨前一步,舉刀力劈馬超的腦袋。
張遼腿上有傷,可臂膀沒事,一刀砍出,力道極大,刀鋒破風,發出刺耳的嘶嘶聲。
馬超沒有硬接張遼的重刀,身子一轉,如同旋風一般的轉到張遼身側,長槍不刺反打,直奔著張遼的天靈砸去。
張遼腿腳不便,不能躲閃,於是便反手一刀回砍馬超脖頸。
馬超立刻收招,向後一跳,躲開了張遼的刀,兩人一觸即分,看似半斤八兩,誰都沒佔到便宜,但明眼人心中有數,現在是由馬超很隨意的控制著戰局。
馬超適才一招只是試探,想看看張遼現在究竟是否如袁尚所說移動不便,試探之下,果然如此,隨即心下大定。
接下來的戰鬥,馬超並不與張遼正面相抗,只是利用張遼的腿腳不便的劣勢,來回躲避著張遼的攻擊,時而上前挑逗一下,卻也是一擊即退,只把張遼氣的腦門子蹭蹭冒火。
“馬超,你到底是不是個武將!東躲西藏的算什麼本事,敢不敢與我硬拼!”
馬超不理他。
轉瞬之間,二人已打了十餘個回合,馬超身上沒事,張遼的衣甲上倒是多了幾處槍挑的口子,但卻皆未傷到皮肉。
張遼心中這個急啊,他想在自己生命的最後一戰,頂天立地的與一名天下聞名的武將戰死,如此雖然不能被後世所崇。卻也是流芳千古。
不想馬超卻是一反常態,不給他這個機會,不打也不拼,就是猶如遛狗一樣的消遣他,累的張遼想好好打一場也不行,偏偏張遼現在腿腳不好,明知馬超打的是什麼主意,卻無法改變。
張遼累的氣喘吁吁,馬超卻常態如舊,眼看著折騰的差不多到了四十多個回合。遠處的袁尚突然開口道:“停——!”
馬超一聽將令。猛然後撤。跳出場外。
張遼的雙腿直哆嗦,猶疑的抬頭看著袁尚。
袁尚站起身來,使勁的鼓掌,道:“張將軍身受重傷。徒步而戰,還能與我手下的猛將馬超打成平手,這份大毅力大堅持,袁尚實在是佩服的緊哪我服了!”
說罷,便見袁尚回身,看向諸將,朗聲道:“各位都說說,張將軍這是一種什麼精神?”
張郃聞言回道:“此乃是一種無所畏懼,大智大勇的英雄精神!”
袁尚點了點頭。道:“深刻。”
高覽則是回道:“此乃是一種明知不可為,卻勇於為之的硬漢精神!”
袁尚亦點頭:“實在。”
逄紀則是道:“此乃是一種不以死為懼,不以恐為慌,讓人觀之感慨無限,掩卷無限深思的大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