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將軍,你的傷勢未愈,有什麼事不妨等傷好了之後再他說也不遲吧”
“不必拖了,我心意已決,抬我去吧。”
幾位手下無奈,隨即去尋了擔架,抬著張遼前袁尚的帥帳,到了營寨邊上,卻有護衛說袁尚有事,不準人打擾,讓他們在外等候。
張遼無奈,只得在帳篷口歇息,卻聽見鄧昶那猥瑣的聲音遙遙的從帥帳裡面傳了出來。
“真沒想到夏侯尚這小子居然還挺有貨,隨著還帶著這麼一塊祖傳的鱖金玉佩,看著樣式,少說也值一百萬錢以上了,主公,我這差事辦的還算不錯?”
鄧昶的話音落時,袁尚的聲音亦是隨著響起。
“是不錯,不過我看這東西應該是夏侯尚的傳家寶之類的,你把這玩意都弄來了,ri後少不得這小子跟你不死不休。”
鄧昶哈哈一樂:“老夫會怕他?笑話!曹氏和夏后氏最多在蹦躂兩個月就得滅族,老夫難道還會懼怕一個死人嗎?”
袁尚聞言不由得樂了:“你倒真是個要錢不要命的主。”
鄧昶的聲音繼續傳來:“主公,張遼那小子怎麼樣了,可有歸順之意?”
袁尚的聲音亦是傳出:“當然有了,袁某親自出馬勸降,姓張的敢不給我面子?我剛才一出現在他的帳篷裡,張遼那小臉獻媚獻的,比你還要噁心,要不是身上有傷,估計立馬就得納頭便拜,懇請招降了。”
帳篷外,張遼聞言臉sè頓時一黑。
鄧昶的聲音接著傳了出來:“如此說來,張遼是降了?”
袁尚樂呵呵的道:“還沒有呢,他想歸降就歸降?那不是扯淡嗎!把我袁軍當什麼了?袁某剛才告訴他,我軍歸降名額有限,且需要筆試面試綜合試,不是誰想來都能來的,他要投降,得經過考核!”
鄧昶聞言一愣:“真的假的,主公你不是一直很稀罕他嗎?”
“笑話,袁某麾下的賢臣猛將,比他張遼身上的汗毛都多,我會稀罕他?只不過看他跟玲綺有點交情,給他個測試的機會,若是不過,讓他立馬收拾東西滾蛋!”
張遼聞言氣的咬牙切齒,想要張嘴大罵,可又深吸口氣忍住,端的是好素養。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鄧昶突然開口說起了另外一件事。
“主公,說起呂夫人,老夫回來的路上,似是聽到了一個不太妙的訊息”
袁尚聞言一愣,道:“什麼訊息?”
“據說曹植重新啟用了曹丕,並令其獨領一軍,前往兗州戰場助陣。”
袁尚聞言不由得樂了。
“這也算是不好的訊息?曹丕算什麼?曹cāo的另一個兒子而已,政略有餘軍略不足,若是比政治外交,我尚懼他三分,若是比打仗,十個曹丕綁在一塊也不夠我塞牙縫的,他上戰場純粹就是跟著曹植瞎起鬨,起不了什麼風浪。”
鄧昶聞言道:“曹丕的軍略只能想必應是不足為懼,但重要的是,據說曹丕臨行許昌之前,曾帶走了呂夫人的三位孃親,也就是呂布的三位夫人,老夫懷疑此人要拿其三人作為人質,來威脅我們。”
“什麼?”袁尚聞言不由得臉sè一變。
帳外的張遼聽了此信,則是腦等頓時轟隆一聲,差點沒炸開。
靜靜的沉默了良久之後,袁尚的聲音方才再度響起。
“你這話,可有根據?”
“暫時還沒有,都是道聽途說來的,不過無風不起浪,想必可能真有這事!主公,若是曹丕果然如此行事,咱們該怎麼辦?”
良久的沉默之後。
“陳登的事情,我已經很對不起玲綺了,若是不能夠保住她的家人,我這個當丈夫的以後還有何面目去面對他,無論如何,一定得想辦法護持三位丈母孃周全。”
鄧昶皺眉道:“要是曹丕以此要挾主公退兵呢?”
袁尚微微一笑,道:“那是不可能的,別的不說,我若是真退兵了,三位夫人反倒是會有危險,可我若是將兵威壓,陳列於彼,曹丕反倒是會有所顧忌,不敢對我丈母孃怎麼樣。”
鄧昶聞言點了點頭,道:“那當下之計,咱們如何行事。”
袁尚的聲音傳了出來,道:“火速出兵,前往兗州會和我二哥,還有田豐,沮授他們,消滅曹氏,救出丈母孃。”
聽到這裡,張遼終於忍耐不住了,高聲道:“算我一個!”
帳篷內,袁尚和鄧昶聞言不由得一愣,齊齊轉頭看向帳外:‘誰在外頭?“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