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的姐妹們哪個敢不賣力氣?只是咱們酒肆的名聲現在有些臭了,大不如原先,咱們姐妹們縱然是再賣力,也是抵不住這城中的流言蜚語的,沒辦法的事啊。”
袁買聞言好奇道:“什麼流言?能壞本公子生意?”
酒娘無奈地嘆氣道:“市井流言,說咱們白露酒肆,是黑店呢!”
袁買聞言怒了:“哪個混蛋散播的謠言,壞小爺財lu!找死是不是,趕明派兵全給他們滅了!”
袁買話音方落,卻聽另外一個nǎ聲nǎ氣的聲音響起來了,說話竟是還有些磕巴。
“哥——哥,我老早——早、早之前就跟你說——說過,這生、生意不好做!幹一票人,得——得罪一票人!用女人賣酒就賣酒、酒唄,還——還藉口搶人東、東西,根本攔不下回、回頭ke!這生、生意能好個屁——屁啊!”
房門之外,田豐頓時一驚,道:“這個小屁孩,說話磕巴的,又是誰?”
袁尚仰天長嘆,默默然道:“鄧昶的兒子鄧艾。”
房間內,袁買稚嫩的聲音又再度傳出來:“老弟啊,我說你嘴巴不利索,腦袋也不利索呀?咱們開這酒肆,就是乘三哥不在鄴城賺一筆,攔什麼回頭ke啊?你攔回頭ke,把這酒肆乾的再紅火,回頭三哥回了鄴城照樣黃攤子!”
鄧艾的聲音傳出來道:“說——說的有、有理哈。”
袁買一轉頭,對那酒娘言道:“寶貝兒,我估摸著我三哥也快回鄴城了,這酒肆也幹不了幾天了,你回去告訴你的姐妹們,這段時間都給小爺上著點心,賣酒時候都sā著點,多勾搭那些酒ke動手動腳,咱能宰一個算一個,特別是那些過lu的,更是不要留情,又不是本地人,不宰白不宰啊!”
酒娘聞言盈盈笑道:“二位小主放心,賤妾知道了,回去告訴姐妹們,一定盡心盡力,只是若等袁冀州回鄴城了,這酒肆開不下去,我等姐妹卻是到何處容身呢?”
袁買的聲音立刻道:“多大點屁事,這不有我們倆公子在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