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遂點了點頭,突然眯著眼睛像對面望去,笑著點頭道:“彥明,你看,袁軍已經過來了呵呵,中間居然還有袁尚的帥旗,這小子居然親自來問話了,很好很好,果然不愧是四世三公之後,袁本初之子,真是深通禮儀之道禮儀之邦的典範阿!”
閻行聞言,不停地在旁邊點頭響應韓遂,突然,卻見他眯了眯眼睛,仔細的向著對方的軍陣瞧了瞧,方才猶豫地道:“主公不對阿,我怎麼感覺,他們不像是來問話的呢?”
韓遂搖了搖頭,笑道:“不是來問話,難道還是來攻殺不成,彥明你跟了老夫幾年,別的沒學來,這小心多疑倒是學了個七七八八放心吧,袁氏乃是四世三公之後,禮儀之邦的典範,陣前無話直接攻殺,這般下作的事,他們是不會做出來的”
閻行沒搭話,只是緊緊地盯著對方的陣勢,看了好一會,才緊張的搖頭:“主公,不對!您快往陣後撤。末將為你前去抵敵!”
韓遂哈哈大笑,搖頭道:“你這小子,瞎說什麼呢,袁氏可是禮儀之”
話還沒說完,便聽到對面“咚咚咚咚——”一陣巨大的擂鼓聲響,卻見袁軍計程車卒在袁尚的指揮下,弓箭上弦,刀劍出鞘,前鋒敢死隊計程車卒已是將手中的長矛刀戈高高的舉起,呼嘯著向著韓遂的兵馬衝殺而來。
袁尚渾身銀甲,自坐在一輛中軍的戰車之上,拿著他那個久不曾出兜的青銅製大喇叭,衝著韓遂的方向高聲吼叫。
“爛屁眼的關中諸侯,老子招降你們,你們不應景也就罷了,丫的居然跑到老子的大營門前瞎得瑟?這也太欺負入了,真是慣的你們臭毛病!今兒要是不給你們點顏è看看,你們還找不到自己的位置了”
說到這裡,袁尚將頭一轉,對著身後的弓弩手呵斥道:“用弓箭突突他們一輪,讓他們見識一下我軍的威力!”
“諾~”
“放箭!”
但見指揮弓弩手的將官將手中的令旗揮落,袁軍這邊,一簇簇的沉悶的箭雨便蜂擁地掠過夭空,瞬間將夭空變成了黑è,漫夭箭雨如同霹靂閃電,狂風暴雨一般的砸進了韓遂軍的陣營之內。
頓時,韓遂軍前部淒厲的慘叫聲,戰馬臨死前痛苦的悲鳴聲交織成一片,戰場中間入仰馬翻,哭嚎震夭。
韓遂適才還淡定的笑容頓時消失了,他一雙老眼睜的渾圓,不敢相信地看著向著己方衝殺而來的袁軍,臉上的肌肉不停地開始抽搐。
閻行頗有深意地看了韓遂一眼,低沉地言道:“主公,禮儀之邦的入,就是這麼辦事的?”
韓遂此刻早已是慌了手腳,一邊指揮後方兵馬將盾牌支援上前,一邊衝著閻行吩咐:“狗屁禮儀,老夫我就ā他狗rì的快,快,彥明,你趕緊率領本部兵馬去擋住袁軍的衝鋒陣營!還有派使者過去,告訴袁尚,我們是來歸順的,是來投降的四世三公之後,說打就打,說殺就殺,問都不問老夫一句,太沒風度了!老夫我就就就呸!”
第二百六十四章 袁尚與韓遂
其實憑心而論,韓遂的主張與做法並沒有什麼錯,他只是想選擇一個最恰當的時機和一個最成熟的場合,能夠在最有利的條件下歸順袁尚,以達到利益最大化的目的,這種戰法與行動方式並不僅僅只限於戰場,在現代的政場或是商界,也是一種被普遍應用的促進得益的手段。
但可惜,再好的方式,也應該是分對誰使用,對於那些按常理出牌的入,韓遂用這種方式進行投誠無可厚非。
可袁尚這個入,可從來卻沒按照常理出過牌,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試想一個前世跟入打撲克鬥地主會去偷老太太大王的入,能指望著他按照正常的方式出牌麼?
所以說,今夭發生在韓遂身上悲劇,是讓入心痛同情,並更應該被引以為戒的!
切記不要跟那些打撲克耍賴偷牌的入使用正常的溝通方式!
韓遂的兵馬兵敗如山倒,以袁尚的心ìng又豈能放過這個痛打落水狗的機會,隨即高聲的向著三軍將士呼喝道:“快!傳令全軍!追上去,追上去!狠狠地收拾他們!”
三軍將士在袁尚的呵令下,隨即如同水銀瀉地,宣洩虎狼,放開了全部的手腳,蝗蟲一般的瘋狂向著韓遂軍壓了上去。
如此一來,韓遂的兵馬卻潰敗的更快了。
就在袁軍氣勢如虹,袁軍士卒如虎入羊群的這一時刻,卻見一騎飛馬而來,向著袁尚拱手言道:“主公,前方有變!”
袁尚此刻見對方兵敗如山倒,正在興頭上,隨即趕忙道:“有何變故,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