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這個假設很是深奧,不知究竟是何用意?考驗我嗎?”
袁尚慚愧的笑了一笑,道:“鍾僕shè覺得我的想象力很豐富嗎?很遺憾,剛才我說的那個假設,乃是我在人類發散si維的基礎上,結合世界大局觀在假設情況不成立的條件下所作出的再一次假設”
夏侯淵眉頭一皺,急了:“說人話!”
“我剛才的那個假設是真的”
鍾繇若有所si的點了點頭,夏侯淵卻是面sè一變,怒其不爭的指著袁尚,咬牙切齒的怒吼。
“好好的一個關中,讓你管理的稀碎!你就敗家吧!”
袁尚聞言無奈,暗歎口氣。
稀碎這個詞,好像是用來形容放屁的
回過神來,袁尚笑了笑,道:“鍾僕shè,剛才你說的五大策略,想要完成則必須要五個人,守住長安我需要郝昭,改變關中風向只能由我自己完成,定羌族則用馬家,而東西合縱,在關中之地威望甚高者非你鍾僕shè莫屬,而擅長千里奔襲之將的人選嘛”
夏侯淵在一旁陡然挺起了胸脯,滿臉的驕傲神sè。
“鍾僕shè覺得我們家淳于瓊將軍可能擔當此重任乎?”
夏侯淵聞言勃然大怒。
“純屬放屁!淳于瓊那老廢物能擅長千里奔襲?這是哪個不長眼的混蛋胡咧咧的?!”
袁尚滿面疑惑的瞅著夏侯淵,奇怪道:“不是他,難道擅長奔襲的,還另有其人?”
夏侯淵聞言一窒,胸中一口噁心上湧,肺子差點都沒氣爆了。
“袁尚你小子是不是傻!?當今天下,若論奔襲戰法,我夏侯淵敢自稱第二,就沒人敢自稱”
說到這裡,夏侯淵頓時一頓,接著疑惑地瞅向袁尚,心裡琢磨琢磨,好像不是那個味。
怎麼有一種掉進別人挖的坑中的味道?
卻見袁尚臉sè一正,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