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袁尚就這樣會和了龐德,戴超一眾,並將兵馬分成荊州軍和袁軍的組合,向著浮穀道加速而去,路上沒有碰上己方的軍隊,不過倒還真是碰上幾波荊州軍。
眼見是己方的友軍,對方的荊州軍便都不太設防,誰想一旦離的近了,袁尚龐德等人便即變了嘴臉立刻衝殺,將散股的荊州兵勇殺個雞犬不留,大大的出了一口氣,當然若是碰上敵方人眾較多的,袁尚龐德即刻便就成了孫子,再還沒有離的太近的情況下,若無其事的繞路離開,如此行進了數百里,倒還真沒有出什麼事情。
漸漸地,路上的荊州軍開始越來越少,直到再也遇不見,相對的,道路也開始越辯越窄,路程泥濘,行路崎嶇,越來越不好走,按照龐德解釋,己方現在已經踏足進入了浮穀道的地界。
不過隨著路面上所遇到的敵軍越來越少,袁尚的心也開始越來越有些發顫,樹欲靜而風不止,有的時候這一切不過都是表面現象而已,越是安靜,說不定後面就有著越大的兇險。
因此,袁尚此時心緒不寧。
“報——!”隨著一聲高呼,但見龐德派往前方的探路卒飛快的向著己方奔跑而來,對著龐德拱手言道:“啟稟將軍,前方谷中的開闊地,有一支彪軍紮營其中!”
龐德聞言皺了皺眉頭,道:“是什麼兵馬?”
“不是荊州軍,看旗號,是曹軍的!”
“曹軍?”袁尚聞言心中一沉,荊州軍也就罷了,最少沒有幾個人認識他,可是曹軍卻不一樣,自己與曹軍打了這麼多年的交道,若是不出意外,曹軍至少得有一半以上的將領認識他,此時在這遇見了曹軍,只怕
“主公,怎麼辦?咱們穿的荊州軍的服飾,面對曹軍,對方可未必會買咱們的賬!”
袁尚搖了搖頭,道:“不買賬倒是沒有關係,不管怎麼說,曹軍現在與劉軍是聯盟狀態,就算是不對付也沒什麼打緊,可怕就怕曹軍會把我認出來,你是西涼武將,又宣告不顯,稍稍改改服飾倒是沒什麼打緊,可是我。不好隱藏啊。可是咱們已經走到這裡,要回頭可是不行了,沒辦法,讓大家全副戒備,過去碰碰運氣,實在不行就硬碰硬的開幹!”
龐德聞言哈哈一笑,道:“原來主公擔憂的是怕自己被曹軍武將認出來,末將還以為是多大點事,無妨!此事全權包在末將身上便是!”
袁尚聞言不由喜出望外,言道:“龐將軍,莫非還略懂易容之術哉?”
龐德重重地一拍胸脯,笑道:“那是自然,末將當年在西涼,幾乎天天給人易容,經過末將之手的人,短則三五曰,長則一輩子,別說是朋友,就是親爹也認不出來!”
“想不到龐將軍還有這種本領,既然如此,那就麻煩龐將軍協助幫我易易容了,只是不知道龐將軍易容需要什麼材料,這荒郊野外的,也不曉得好不好找。”
“主公放心,末將易容啥也不用,只需要這一對拳頭,碰上臉盤子硬的,關鍵時刻或許再上上腳就行了。”
袁尚聞言一愣:“啥意思。”
話還沒有說完,便見龐德一拳揮灑而出,直接擊在了袁尚的左臉頰之上
“啊——!”
右拳一出,又擊在了袁尚的右臉頰之上。
“啊——!”
又一拳。
“啊!”
又一拳。
“啊!”
一拳一拳又一拳。
“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時。
“主公,易容完了,還請主公到那邊的小溪水旁照照,保證老主公在世都認不出來?”
此刻的袁尚,已是一掃往曰的英俊面容,胖頭腫臉的,變成了一個圓臉小胖子。
“有這個必要嗎!有這個必要嗎!”
“主公,生死大事,還請主公恕罪,這也是逼不得已的辦法,主公若是執意要怪罪,等回了河北之後,要殺要剮,末將願意任憑主公處置,當務之急,還是報命要緊啊。”
袁尚聞言一愣,無奈地點了點頭,嘆道:“你說得對,沒辦法啊,這也是為了保命龐將軍,你這套易容功夫,不知道可曾命名否?”
“暫時還沒有,主公若是願意,不妨賜個名。”
袁尚鼻涕一吸,帶著哭腔道:“就叫‘面目全非腳’吧。你若是有心,趕明兒再自創一套‘還我漂漂拳’出來,到時候你也別叫龐德了,我就給你賜個名,叫你周星星嘶嘶~~,疼。”
“。”(未完待續。)
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