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憲章關上門,來到床邊,衝著柳英淑一拱手:“柳姑娘”
“怎麼又成柳姑娘了?”柳英淑拉下臉來。
周憲章急忙改口:“夫人請安歇,周某就在這椅子上對付一晚上。”
“為什麼?”柳英淑皺眉:“少爺,這大冷天的,在椅子上坐一晚上,要是凍出個好歹來,我怎麼跟你那些弟兄們交待?你那些弟兄個個都是如狼似虎,他們非吃了我不可!”
“我恩師說過的,男女授受不親。”
“你恩師說的沒錯。”柳英淑柔聲說道:“可是,你是少爺,我是夫人,少爺和夫人有什麼授受不親的?我就不信了,你恩師和你師孃晚上還各睡各的?”
“不是,咱們倆的關係不一樣。”
柳英淑沒了耐心,一聲嬌喝:“少爺,你上不上來!”
“這個,還是從長計議”
“放屁,老孃數三下,一”
“夫人,先您別急”
“二!”
“夫人,咱們得講道理,聖人云”
“三!”柳英淑騰地一下掀開蘿帳,赤條條地跳將出來,撲進周憲章懷裡,一口咬在周憲章的耳朵上。
周憲章頓覺耳朵上一陣麻癢,小腹下騰起一團火苗,身子不由自主起來。
那柳英淑原本就是青樓裡的頭牌,容貌嬌媚,身材火辣,渾身上下如綢緞一般潔白滑膩,胸前兩團嫩肉如兩堆凝脂,體態妖嬈,攝人魂魄。
柳英淑床上功夫更是不同一般,她這一口咬在周憲章的耳朵上,牙上並不用力,而是上下摸索著耳根,兩片嫩紅的嘴唇吸吮著皮肉,咬得周憲章似痛非痛似癢非癢,胸前兩團酥肉摩梭著周憲章的胸脯,如同兩團文火,兩支光溜溜的玉臂纏在周憲章的脖子上,嘴裡哼哼唧唧:“少爺,我冷,冷,你就看著我凍死啊”
周憲章慌忙張開雙臂,摟住柳英淑的腰,柳英淑的腰堪稱“柳腰”,光潔滑膩,細如柳條,如水蛇一般纏在周憲章身上,周憲章手上打滑,滑到到柳英淑的屁股上,那屁股卻是豐滿膨。大,柔軟挺翹,在周憲章的手掌中扭擺起來。
周憲章再也把持不住,攔腰抱起柳英淑,衝到床前,把柳英淑扔在床上,一個餓虎撲食,把柳英淑壓在身下。
柳英淑眯縫著眼睛,任憑周憲章蹂躪,手裡卻不閒著,三下五除二,扒掉了周憲章的衣服褲子。
周憲章是個處男,雖然在天津武備學堂偷看過敏秀的身體,可那純粹是遠距離觀看,帶有藝術欣賞的xìng質,對於女人身體的內在xìng質,卻是一無所知。身下挺著一門巨炮,亂衝亂撞,猴急急不得章法,頂得柳英淑身下一陣疼痛,卻是進不了門。
柳英淑身下雖然疼,心裡卻是大喜過望,這個周憲章在戰場上叱吒風雲,打得小rì本屁滾尿流,搞了半天還是個童男子,柳英淑賺了,賺大發了!
柳英淑心中狂喜不已,一把握住周憲章的胯下之物,對準自己的蜜源,兩手按住周憲章的屁股,恨恨一按,只聽得噗哧一聲,對接完成,緊接著,柳英淑發出一聲慘叫。
柳英淑完全沒有料到,周憲章的寶貝太大了,完全超出了柳英淑的預料,也怪柳英淑自己,她比周憲章還猴急,前。戲沒做足,必要的準備還沒有完成,就拉著周憲章的寶貝硬往裡插,痛得柳英淑滿頭大汗,如同是處女的初夜一般。
不過,正如俗話所說,此時的柳英淑痛並快樂著。沒幾個回合,童男子周憲章還沒啥,久經沙場的柳英淑反倒敗下陣來,氣喘吁吁地洩了身。
柳英淑見過無數男人,周憲章是她頭一個瀉身的男人!
柳英淑覺得自己要溶化在周憲章的懷裡了。
又是一番纏綿,兩人漸漸平息下來。
柳英淑吹熄了蠟燭,屋裡漆黑一團。
周憲章平躺在床上,發出勻淨的鼾聲,他睡著了。
柳英淑側身伏在周憲章的臂彎裡,摸索著周憲章寬闊強勁的胸脯,摸到了一塊溫潤滑膩的東西,掛在周憲章的脖子上,像是一塊玉石。
柳英淑一時好奇,輕輕把玉石拿出了被子。
玉石發出奪目的綠光,如同一盞明燈,驅散了濃密的黑夜。
柳英淑被綠光刺得一陣眩暈,不由得一聲驚歎:“仙子阿!”
仙子阿是極為名貴的玉石,就是朝鮮人也很少有人親眼見過。
綠光中,映出一張少女俊美的臉龐,神情憂鬱地望著熟睡中的周憲章。
周憲章緊閉的雙眼裡,淌出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