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得驚了一下,完顏吳乞買,如今的金國皇帝,普風急匆匆的找王重陽,竟然是為了帶他去見吳乞買?
“難道你也覺得意外?也是,你又不是神仙,怎麼能料事如神呢?嘿,那也就是說,你並不是因為知道我想去夜探粘罕府邸,所以才做的準備工作咯?”見劉涗滿臉的驚訝,王重陽反而顯得高興,彷彿是這樣一來,他就沒有那麼大的壓力一般,尤其可見,跟天才一起工作,確實是件折磨人的事情。
“見到吳乞買是不是有些激動?”劉涗冷眼問道。
“怎麼說?”
“不然你怎麼一臉興奮的樣子?看來你也是個沒見過大場面的凡人,說吧,吳乞買是不是要你將一些可以證明粘罕造反的東西,趁夜色塞進粘罕的家中?”
“你。”那王重陽剛剛臉上的興奮不見了,只殘留下震驚!欣喜的感覺還沒能持續多長,劉涗就再一次的將他狠狠打擊了!
實在是因為劉涗猜的太準太準,準到王重陽都不敢相信,如果不是他確定劉涗不可能在皇宮裡竊聽的話,怕不是都會以為劉涗聽到他跟吳乞買之間的談話了。
“這有啥好奇怪的呢?”面對王重陽的震驚,劉涗卻不以為然,同樣的伎倆幾乎在每個朝代都會上演,情節雷同所差只是排演的時間和演員而已。
“這是一封信,是粘罕寫給西夏國主的信。”王重陽一面說,一面打懷中往外掏東西,除開書信之外,他還從袖籠裡掏出一個木匣子來。
“這是昨兒金兀朮給我的賞賜,一大盒東珠,嘿,金人就是窮,能搞到的就是這些東珠了!”在富二代王重陽來看,這些東珠確實不算什麼,可對劉涗來說就不一樣了,胡立他們執行任務,差的不就是錢麼?
一把將木匣子拿過來開啟瞄過之後,劉涗直截了當的沒收了,王重陽只是聳聳肩膀,又打袖籠裡掏出一快黑牌子來,劉涗一開始以為是普風給的那塊,但王重陽卻告訴劉涗,刺牌非彼牌。
“此乃西夏國的大官身份腰牌,也是要放在粘罕書房裡的東西。”
“看來吳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