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又道,“況且,在下所需要的東西,對於閻先生來說卻是輕而易舉,甚至是一舉兩得之事。”
“哦?”閻圃重新坐了回來,目光卻搖擺不定道,“那就請長話短說吧!”
“若是閻先生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或許就會比較有耐性了吧!”周揚並非危言聳聽。
之前司馬懿便曾對他分析過,其實縱觀整個漢中全域性,閻圃似乎是高高在上的首席謀士,但是卻也是最為孤立的一個人。
如果說張魯有張傀這德高望眾的弟弟,以及張衛這軍方代表作為後盾的話,那麼楊松的背後,也就有楊任與楊昂兩個將軍的支援。
而來自蜀方的五名使者,目的非常明顯,就是希望張魯繼續與魏軍敵對。
因為只要張魯與魏軍的關係惡化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那麼張魯唯一的選擇,便只能是劉備了。
幸虧中間還有來自東吳的兩名使者,他們既不希望張魯投向劉備,更不希望投向曹操。
加上漢中士族與楊松等各個團隊的複雜意見,故而至今張魯仍是猶豫不決。
其中只有閻圃沒有代表任何一方,除了與楊松這小人政治立場相對之外,一切都是以張魯利益為出發點思考。
無論張魯最後投向曹操或劉備,都希望為他爭取到最大的利益。
然而這種事情周揚卻無法給他口頭承諾,既使是給了,他也不會那麼輕易相信與妥協。
所以必須先把他孤立起來,然後再加以援手,或許能讓他更清楚看清局勢。
此言一出,閻圃果然陷入了沉思。
周揚又道:“在下此番前來,絕不是因為陽平關久攻不下。當然,若是說為了剿滅反賊馬超的話,先生是個明白人,在下就不多作虛言了。但是先生應該明白,在下希望得到張太守的支援,那是絕對有誠意的。”
閻圃頓了良久,才問道:“什麼誠意?”
周揚道:“在下連皇上的詔書都帶來了,亦得到了曹公的允諾,曹公唯才是用,不計出身與品德,所招納的降將徐晃、張遼、張郃等人,無一不是倍受重要的大將,先生還能有什麼心存顧忌的嗎?”
閻圃問道:“周鄉侯若無其他的事情,在下先早點休息了。”
周揚心中大感困惑,